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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会作品集704(田百合专辑)
发布时间:2019/8/28  阅读次数:528  字体大小: 【】 【】【
  

笔会作品集704(田百合专辑)

(内蒙古通辽市库伦旗第一初级中学 田百合 专辑 5篇)

百姓故事(三)

  

人间真爱

共举端阳酒,又叙同学情

草根艺术家双白乙拉

爱铸校魂

丹心架虹桥 夕阳无限好

  

人间真爱

去年年底,就听人说起过水利系统退休的包维国,照顾病妻十年不离不弃的感人事迹,一直无缘采访。

414日,在德忱兄的引领下,与于莉一起来到距离库—彰公路镇中心校段北侧200米的住宅区里,包维国的家就住在这里。来到门前,发现大门从外面栓着,没上锁,说明主人出去了,且没有走远。在门外等了一会不见回来,德忱兄只好带着我们不请自入。走进小院,我们对主人产生了好感:院子整齐干净,规划有致,主人真会过日子!院子里一根晾衣服的铁丝上,晒着各种各样的小棉垫子和布片,很显眼。我猜想可能是他们与儿女住在一起,那些该是儿女的孩子的“万国旗”吧。

推开屋门,更令人惊讶:四间房,客厅、卧室、书房、厨房,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虽是平房住户,却比楼房还要干净利落。东屋卧室里一张东西方向摆放的床上,躺着一个身穿藕荷色内衣的女人。可摇床架倾斜一定坡度,女人舒服地仰靠在枕头上。她对面的电视机打开着,正在播送黄宏的小品。女人见我们进来,不停地用左手打手势,可惜我们谁也猜不出她的意思。

我一边听德忱兄介绍包维国的简历,一边试图与女人交流,但完全是徒劳:她能听懂我的话,我却不明白她的手势。

谈话间,包维国匆匆回来了。原来,他早上给妻子喂完饭就出去了,协助处理一起土地纠纷。尽管事情没处理完,但他放心不下家里的妻子,就先赶回来了。

听我们说明来意,他直摇头:“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

因为他离家也有将近两个小时了,此时,他顾不上坐下来和我们谈话,一边招呼我们喝茶,一边忙碌着伺候妻子小便、漱口。

为了方便妻子大小便,他找人特制了一张床:中间的床板和床垫都挖了一个圆形洞,圆洞被气垫圈垫好,气垫圈上面是松软的棉垫子。妻子的臀位恰好放到气垫圈上,可以随时小便,小便会顺着气垫圈上的棉垫子渗入中间的孔漏到床下面的盆里,听到动静,他就立刻拿来干净的棉垫子给妻子换上,然后把湿的棉垫子拿出去,用清水洗干净,晾晒在阳光下(原来,那些“万国旗”是他为妻子准备的)。这一连串的动作,他做得那么坦然,那么熟练,让我们默默惊叹。

说起他们的婚姻历程,包维国幸福地告诉我们,他和妻子梁桂琴老家都是库伦旗先进苏木的,是同村同班的同学,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1974年双双高中毕业,1975年包维国被选为生产队队长。这期间,他们的恋爱遭到了梁桂琴母亲的极力反对,原因是包维国是蒙古族,梁母认为民族习惯不一样,生活不会幸福。1976年,包维国因为品学兼优,被推荐上大学。1978年,辽源煤炭学校机采班毕业的包维国被分配到吉林梅河口煤矿工作。由于包维国是包家四代单传的男孩,1980年,为了照顾祖父母和父母,包维国调回了家乡。两家父母看到他和梁桂琴都已经二十七八岁了,还苦苦相互等待,终于同意他们结婚。婚后,他们相亲相爱,孝敬双方老人。包维国这个朴实善良且聪明能干的蒙古族女婿,很快得到了岳母的认可。一双儿女的降临,让他们的爱情锦上添花。

然而,不幸就在1999年的914日降临到这个幸福的家庭。那天,包维国正带着岳父母在辽宁阜新看病,晚上,突然接到同学的电话,告诉他年仅46岁的妻子因高血压突发脑出血正在抢救。他火速赶回来,顾不上回家取钱,带着兜里仅有的800多元钱把妻子转院到通辽市。开颅手术后,妻子保住了性命,但只有左手会动,几乎处于植物人状态,所幸思维还清醒。在通辽市住院两个月零一天,包维国基本是一个人陪床,期间没有回一次家,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多亏了他的同学、朋友相助,三万多元的医药费也就地解决了。

从此,包维国开始了像服侍婴儿一样服侍妻子的日日夜夜。

那年真是祸不单行,这边屋子里妻子挂点滴,那边屋子里,包维国的父亲也脑出血瘫痪在床输液。尽管包维国忙得焦头烂额,却依然耐心细致地照顾着老少俩病人。

由于当时两个孩子还在上学,包维国工作又忙,无奈之下只得雇保姆。但妻子卧床的前五年,接连换了七八个保姆,都没遇到合适的。2004年,包维国在系统人事调整中被列入“内退”人员,51岁的他,终于有可以放下自己一生钟爱的工作,安心回家照顾妻子了。2004年至今,他家就再也没雇请过保姆。十年来,无论是亲戚朋友还是同学,谁家有大事小情,包维国能帮则帮,能去则去,但他始终遵循一点:那就是离开家不超过两小时。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梁桂琴虽然瘫痪在床,但身体任何部位从未出现过褥疮。他家住平房,有火炕。但他却在妻子特制的床旁边,安放了一张简单的床,只为陪伴妻子度过漫漫长夜,时刻照顾妻子的需要。为了让妻子舒适地度过每一天,包维国每两天给妻子洗一次全身澡,换一次内衣和床单被罩。妻子大小便不能自理,但浑身没有一点污渍,内衣床铺没有一点异味。他每月给妻子理一次发,炎热的夏天妻子的身上也没生过痱子。他还给妻子制定了一个膳食标准:早晨一杯牛奶,两枚鸡蛋;中午是半斤肉馅饺子,晚上是蔬菜米粥。再忙再累,照顾妻子从未有半点马虎。

包维国博学多才,还特别热心。总有同事、同学、周围邻居找他咨询法律事宜、测绘图纸、核算企业盈亏等,他也总是有求必应、不负所托。因此,经常有人为了感谢他而请他吃饭。实在推辞不过的时候,他就匆匆去,匆匆吃罢匆匆回。

包维国天生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面对灾难,他依然乐观。只要有时间,他就坐在妻子身边,陪妻子说话,给妻子讲故事。妻子不能说话,但会用左手做出手势回应他。只要妻子快乐的眼神追随着他忙里忙外,他就感到踏实,常常是一边收拾房间、洗衣服,一边给妻子哼着小曲。

包维国不仅对妻子体贴入微,对岳母也视同亲生母亲。去年秋收大忙时节,他看到小舅子一家实在太忙,就主动把八旬岳母接到自己家中照顾。他除了给岳母做可口的饭菜,每周还要给岳母洗一次澡。他把岳母抱到放好温水的澡盆里,轻轻地为岳母搓澡。洗完澡后,给岳母换上干净的内衣内裤。起初,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的岳母难为情,不让他给洗澡。包维国耐心说服:“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要顾忌那么多了,别看您闺女躺在床上不能动,但她该做的,也就是我该做的;她原来能做的,我现在都能做。把您伺候舒服了,我才安心呀!”两个月以后,小舅子来接母亲,看到姐夫一边照顾瘫痪姐姐,一边把母亲养得白白胖胖,伺候得清清爽爽,感动得掉下了眼泪。

有时,梁桂琴自责自己拖累了包维国。包维国附在她耳边告诉她:“老梁,我们当初的海誓山盟是一辈子的!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决不放弃你!”

  

共举端阳酒,又叙同学情

位于库伦西南18公里处,有一座海拔在541米的高山,人称阿其玛山。阿其玛山是库伦旗境内最高的山峰,由于它古老而神奇的传说,它也成为库伦人民心中的圣山。每年的端午节,人们都从四面八方汇集阿其玛山下,祭拜、登高。

很久以前,大草原地域辽阔,人烟稀少,交通不便,女儿远嫁是个古老而深情的话题。相传,有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叫阿其玛,就要出嫁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亲人们站在山前恋恋不舍地送她远行,遥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唱起了悠远苍凉的长调,把牵挂、叮咛和想念都交付给风、交付给云、交付给黄天厚土,唱得情深意切,唱得荡气回肠……从此,这座山成为祝福远嫁女儿、思念亲人的象征,人们用美丽姑娘阿其玛的名字为它命了名。

虽然从小生长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却一直没有机会攀登这座故乡的最高峰。端午节前夕,我和弱柳拂风妹妹商量:端午节两家联合出游,一起带孩子去登阿其玛山。弱柳拂风很赞同。可最后由于各种原因,没能成行。

端午节早晨还没吃饭,就接到大师兄玉和的电话,说约了几位同学好友一起登阿其玛山。而且可以带家属。我喜出望外,可先生由于眼睛最近受到一点意外伤,还不能剧烈活动,儿子有同学结伴,也不和我走。于是征得先生同意,我只身参加了难得的“端午同学游”。

到了集合地才发现,原来只有大师兄玉和自己带夫人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调侃他,他只是憨憨地笑。我们四位女同学各自准备了一些水果,玉霞还从家里拿了粽子和鸡蛋。

两辆车十个人,飞奔向阿其玛山。一路上七言八语说个没完,大家彷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车一直开到山脚下,那里早有国栋夫妇等着——他是中午要做东道主的同学,也携夫人来了。下了车,玉霞吩咐大家把水果和粽子、鸡蛋都带上。几个男同学责无旁贷地拎着食品袋,乐呵呵地发牢骚:“你们女人真麻烦,爬山就爬山,还带这么多吃的。”

我们从山的背面开始攀登。图雅身材娇小,平日只在饭店当她的老板,不怎么出来活动。今天爬山却格外利索,一直走着在前面。文峰师兄身材高大魁梧,比玉和师兄还要胖一点,但脚步却轻快有力,他说他平时每天都要走20多里路锻炼,看来还真不假。玉霞个大体质好,一路有说有笑,始终走在前面。淑芬今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穿凉鞋来,还没走几步就有些吃力,我顺手找了一根木棍给她,呵呵,她像当年红军长征时一样,拄着棍子往上爬,娇气中带着幽默。我一边拍喜欢的景物,一边不住地喊前面的同学停下来合影。一会功夫,她们都跑到我前面去了,我说:“你们只顾往上爬,沿途的风景都不看,就算很快爬到山顶又能有什么收获呢!”

其实,沿途也的确没什么风景可言,山脚下大片的松树都枯死了,而且似乎不只是去年死的。由于干旱,山上的草不到5厘米高,根本盖不住大山的肌肤,光秃秃的山石裸露着。偶尔有山花椒的香味飘来,近处也会有一两株小小的野花顽强地开着,这让我感到了端午的气息。山上的人不多,因为大多数都是早晨太阳没升起的时候来,等太阳升起就该回去了。

阿其玛山顶上矗立着一座高高的铁塔,成为库伦人民收看电视节目的转播台。这个地方建转播台已经30多年了。520日那天聆听现任转播台台长林发的先进事迹报告会时,我曾萌生了一个愿望:到山上拜访一下林发台长,看一看这位“守着一座山、一座塔”三十年的老同志,是怎样在这寂寞的荒山上工作的。不过,看来今天是不能实现这个愿望了。我的这些学哥学姐们,玩兴正高。他们已经登上了山顶,几位女士不堪跋涉之苦,坐在山顶开始吃水果、粽子、鸡蛋,几位师兄弟一边吃着香瓜之类,一边“指点江山”。图雅带了一部相机,自己不会用,国栋自告奋勇,正在给大家抢镜头。

站在山顶,环顾四周,眼界瞬间开阔了。附近的山村掩映在绿树丛中,沟沟坎坎纵横交错,就像地图上交叉的各种线路,有深有浅,有粗有细,有曲有直。更远一点的库伦镇,楼房成了各色夏凉帽,大小不一地扣在黄褐色的土地上,其间点缀着一簇一簇的绿色。天气有点阴,雾气蒙蒙的,所以,远处的景色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想起了那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阿其玛山,一座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山,不是五岳之尊,却是库伦人民的阿爸山!站在山顶,我仿佛听到那悠扬的蒙古长调又从远处传来:

含泪告别阿爸阿妈,

孩儿出嫁到远方。

……

当年牧羊在西山岗,

东南草场花最香,

家里的奶茶常醉人,

阿爸阿妈恩情长。

马儿送我到远方,

阿爸阿妈保安康,

来世托生男子汉,

终生陪伴在父老身旁……

在山顶找到几处比较奇特的山石和一棵大榆树,大家争相照相留念,然后从山的正面沿着石阶下山——这就是林发台长每天往返两次的石阶,由三百多大小不一、高低不齐、宽窄各异的石块垒成,初次走在这样的石阶上,多少有点战战兢兢的,一个个弓腰弯背,小心翼翼,那样子,谁看了都想笑。

下山之后就由国栋安排午餐了。驱车不到10分钟来到国栋家附近,没进家门,直奔狗肉馆。席间推杯换盏、高谈阔论自不必说,歌声可是不能少的。图日根的歌喉深受大家喜爱,每次他都少不了多唱两首;白师兄的夫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女高音,一曲《青藏高原》征服了大家;我扬长避短,朗诵了自己的一篇散文,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真喜欢,反正那掌声可是相当滴响。最精彩是万通兄的讲话,他说:“我从上学开始,从来没当过官,别人都不听我说话,我心里一直就憋屈。今天和同学们聚会,终于有人愿意听我说话了,我这心里就不憋屈了!”哗!大家都笑喷了。

一边喝酒一边想起十几里以外还有一位师妹秀琴,当年“远嫁”辽宁了。今天下午还有时间,大家一致同意去看小师妹秀琴。其实一点也不远,放下酒杯,15分钟就赶到了秀琴的家。相见自然是高兴,握手拥抱了一番,然后上楼,吃水果、照相。秀琴的爱人要去饭店安排酒桌,大师兄说一起回库伦。于是,秀琴夫妇也开着自家车,还有国栋夫妇的车和我们原有的两辆车,“浩浩荡荡”地向库伦进发了。

在库伦南山阿斯旺饭店,一行十几人又坐在一起喝酒、唱歌,真正是“共举端阳酒,又叙同学情”。酒宴结束的时候,大师兄说:“百合师妹,你给大家总结一下吧!”我说:“不用总结了,今天咱们登高望远,一起过端午节,这是我们人生一大快事。特别地,从此大家都不憋屈了(众人笑)!我们的友情就像阿其玛山一样不会老,让岁月作证就好!”

大家响应:“为如山友情干杯!”

  

草根艺术家双白乙拉

称他为艺术家似有不妥,因为他名不见经传,也没有著作出版,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但他却用自己对家乡父老、对家乡安代艺术的满腔挚爱,做着很多普通百姓没有做、甚至不能做的事情。

他叫双白乙拉,熟悉他的人都叫他老双。最早认识老双,是在库伦的安代广场上。晨练时,看见他带领一群中年男女跳安代舞,悠扬的乐曲,欢快的舞姿,总让人流连驻足;晚散步时,又见他在组织一支男女老幼都有的队伍跳健身舞。他如一只领头雁,站在队伍最前面,或轻柔,或刚劲,那矫健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进一步了解老双,始于今年正月十五。由库伦旗委宣传部、库伦街道党工委联合组织的“广场大联欢、激情闹元宵”大型文艺汇演吸引了库伦镇内成千上万的居民。安代广场上人山人海,彩旗飘扬。节目进行到后半场,一曲由老双带领广场安代队表演的大型安代舞——“激情安代”,把整场演出推向了高潮。人们用经久不息的掌声表达着对库伦传统安代艺术舞的喜爱和对演员老双等人的精彩表演的赞赏。此后,在每周的“迎节庆会”广场群众文艺活动中,人们都能欣赏到由老双亲自编导、亲自领舞的火红的安代舞。以至于当人们说到安代舞,自然就想到了老双,说到老双,自然就想到了安代舞。老双因此被更多的人熟知、赞赏。

今年九月,库伦将迎来“中国·库伦”首届安代艺术节。盛事在即,引来了央视及区、市各大媒体乃至海外友人的关注,不断有记者、专家来库伦访问。当来宾要实地观看库伦原生态安代舞的时候,相关部门的领导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双。老双也不负众望,带领他的团队一次次把神奇安代展现在客人面前,在宣传库伦的同时,也为库伦赢得了荣誉。前不久,一位美国民间艺术家在观看了安代舞之后,激动地把自己的项链从脖子上取下,亲手戴在老双的搭档山虎的脖子上。

可是,却很少有人知道,那舞动的红绸里,有老双和他的团队多少艰辛和汗水!

2005年秋末,行政体制改革,老双所在的养畜牧苏木撤并到了库伦镇,老双提前退休,离开他工作了十几年的养畜牧文化站。退休的老双,每天和朋友打球聊天,安闲自在。偶然一天清晨经过安代广场,看见姐姐正领着几个姐妹在跳健身舞。身旁放着一个简易的小录音机,舞曲和动作过于简单粗略。从小就喜爱唱歌跳舞的老双,很自然地建议姐姐:“库伦是安代舞的故乡,这个广场也叫安代广场,咱们都是库伦人,要跳,干脆就跳安代舞!”姐姐和她的朋友们都说好是好,就是没有教练。老双说:“这有何难?我来教你们。”

老双绝非夸海口。从小受家庭环境熏陶,老双对蒙古族歌舞尤其是安代舞情有独钟。早在1998年库伦首届安代艺术节时,作为安代舞发祥地——养畜牧文化站站长的他,就组织编导过养畜牧苏木代表队千人安代舞,并夺得全旗第一名。同年底,他和另外几位农民艺人还作为内蒙古唯一的代表队参加了央视春节“全国金桥农牧民晚会”。2005年,库伦第二届安代艺术节时,老双再次带领养畜牧代表队参加表演。三千人的大型安代舞,激情四射,活力奔放,场景壮观,让央视《我从草原来》摄制组的专家记者们叹为观止。从此,库伦安代舞走出了草原。老双对安代舞艺术颇有研究,对词曲动作早已耳熟能详,甚至可以说是专家。于是,一支自发的、群众的业余安代舞蹈队由老双一手组建起来了。没有服装,大家就自费购买;没有音响设备,一些民间四胡、马头琴、手风琴艺人就自发地来为他们伴奏;队员中,大部分是离退休人员、下岗职工和个体业主,还有种地为主的居民,白天没时间排练,他们就起早贪晚挤时间。凡是来参加舞蹈队的人,老双都要先声明:“这是三无舞蹈队:无工资、无服装、无排练室,来者自愿,绝不勉强!”有老双当教练,广场安代舞蹈队从最初的六、七个人,到现在的四十多人。

在练安代舞的同时,老双看到,很多想参加安代队的人,就是为了锻炼身体。于是,为了适应更多人健身的需要,老双又拉起一支队伍:广场健身队。老双从网上下载乐曲,根据网上健身舞视频所教动作,再加上自己的感悟,融合民族舞的动作,自编了一个又一个健身舞,义务教来广场健身的老少乡亲们。每天晚上,老双开着自家车,拉来音箱、电线,在广场的一角,借助不算明亮的灯光,带领大家跳一个多小时的健身舞。队员由最初的十几人到现在的二三百人。老双不认识80%的队员,可100%的队员都认识唯一的“免费教练”老双。

去年春天的一个周末晚上,宣传部王部长到广场散步,她站在一边观看了老双先排练安代舞,然后再教大家健身舞的全过程。两三个小时的活动结束,老双汗流浃背。王部长走过来紧紧握着老双的手,感动地说:“老双哥,你义务为库伦的群众文化艺术活动付出了这么多,真不容易!明天到办公室来找我,看我能做点什么。”第二天正好是周一,老双如约前往王部长办公室,王部长当即决定,由宣传部拿出一万元经费,给老双的安代舞队订做了四十套服装、长靴和绸子,广场安代队,终于有了统一服装。文化馆的领导也支持了一套音响设备。“土八路”变成了“正规军”,老双和队员们的热情更高了。不过,他们也有为难的时候:队员们演出完全是义务的,演出之后还要养家糊口。有时恰好有人去外地进货回来不及时,就会影响到演出。而每逢这时,老双最怕被误解为“端架子”、“讲条件”。老双说:“我们练安代舞,就是因为对家乡和家乡文化的热爱。只要是为了宣传库伦,再苦再累我们都不在乎。”

为了让家乡人更深切地感受安代舞的魅力,每逢春节,老双都带领队员到各单位、企业拜年,并获得些许“压岁钱”做微薄的经费。他们用这点钱购置设备,添置服装和道具。去年汶川大地震,广场安代队的全体队员,从有限的拜年“压岁钱”里,拿出伍佰元捐给了灾区人民。

近两年,老双和他的队友山虎等人,多次应邀参加市、旗演出。07年的第八届科尔沁艺术节、08年全市残运会闭幕式、今年七月通辽市“区内外著名词曲作家研讨会”、等大型活动上,都有老双激情安代舞的身影。今年八月通辽市为庆祝建国六十周年和通辽撤盟建市十周年举行的“欢乐中国行,魅力通辽市”大型会演,还特邀老双和他的安代舞队表演了原生态安代舞。

今年五月,库伦街道党工委成立了“草根文化艺术团”,聘老双为团长。虽然不拿一分钱的工资,老双却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他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群众文化艺术活动中。老双在表演安代舞,也在研究安代舞,他决心用自己的全部精力和热情,让原生态安代舞迸发出更迷人的激情和活力。

他是无愧于艺术家的普通百姓。

  

爱铸校魂

在库伦旗西部边陲有一所村级学校——扣河子镇平安学校。这是一所普通的村级学校,规模不大,只有600多名学生、50多名教职工。但其所处的基础教育位置很重要,是平安村7000多口人中唯一的一所全日制九年一贯制纯汉语授课学校。它的前身是平安中心校和平安中学,2004年两校合并而成。

就是这样一所普通的村级学校,为了提高教育质量,20069月申请了全国教育教学“十五”规划教育部规划课题“体验学习与语感形成母语教学试验”专题,经过三年努力,取得了一定经验,即将接受国家课题组的验收并结题;就是这样一所普通的村级学校,2006年、2008年两次在全旗教育综合评估中,名列同类学校榜首;就是这样一所普通的村级学校,成立五年来,救助了近百名贫困生,其中有四名孤儿!

怀着敬佩之情,教师节之前,我走进了平安学校。在平安学校,我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东西,它凝聚成这所学校的精魂。

获奖证书背后的故事

在一位教师的办公桌上,我见到了压在作业本下面的两张获奖证书,是2008年全国中学生语文能力竞赛的获奖一等奖。老师们告诉我这是带病坚持工作的卢永梅老师的学生获得的。卢永梅老师身患多种疾病,本该休息一段时间,但她放心不下学生,就一直坚持上课。每天早晨,卢老师熬好汤药,用矿泉水瓶子带到学校,中午用开水温热喝了,下午照常上课。说到学生获得国家级奖励,老师们告诉我,还有贾海燕老师的两名学生也获得了国家级奖励。这很令我惊讶:一个村级学校,能有这么多学生在国家级竞赛获奖?看到我怀疑的神情,大家就七嘴八舌地给我讲起来。贾老师是刚刚送走的这个九年级的班主任,也是语文老师。去年年底,她和卢老师的学生同时参加了全国语文知识竞赛,她的学生拿到了两个三等奖,证书是刚刚才发到学校的。一所村级学校,竟然在同一次竞赛中有四名学生获得国家级奖励,真是不简单呢!紧接着,老师们给我讲了贾老师的一段感人故事。今年不满四十岁的贾老师,不仅教学水平高,而且责任心强。平时,贾老师总是早来晚走,为了给学习成绩差的学生补课,她每天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学校。去年15日,贾老师出了一次意外车祸,右臂肘部严重骨折。在沈阳医大附院住院治疗,可寒假一开学就急着出院回来了。按照医嘱,贾老师这次至少得休息两个月。可所有人都没想到,出院的第三天,贾老师就上班了!正是倒春寒的时候,贾老师的右臂既怕冻又怕动,只见她穿着一件特制的棉袄,右面的袖子比别人的裤管还宽。里面六颗钢钉撑起一个宽、高都超过十几厘米的大钢架。当贾老师左手托着吊着绷带的右臂、身披一件棉大衣、里面穿着特制棉袄出现在校园里时,她的学生欢呼雀跃,一下子围住了贾老师。可是当他们仔细看清贾老师的穿着打扮,看着贾老师钉着钢架的右臂,都哭了!懂事的孩子们异口同声地说:“贾老师,您回去休息吧!”贾老师说:“你们是毕业班的孩子,课程就更不能耽搁!我可以用左手写字,慢一点,你们要多用心。”就这样,贾老师带着大钢架讲课。从来没写过字的左手拿着粉笔,仿佛有千斤重。稍不注意,振动到右臂,钢钉穿透的骨肉就钻心地痛。贾老师高度的责任心和顽强的毅力感动着学生,也感动着老师们。同事们看到眼里,疼在心里,他们含着泪争相帮着贾老师拿教材、倒开水、批改作业……苍天不负苦心人,贾老师所带的班级40名学生,中考有11人被市重点高中录取!送走了孩子们,贾老师趁假期去沈阳取出了右臂上的钢钉。在办公室,我等到贾老师下课回来,看到她已经不穿宽衣袖的衣服了,但右臂仍然不能举起来写字,她还在用左手写字。我请她挽起衣袖,看到了肘部那个因缺了一块骨头而凹陷的大伤疤,心里涌起对贾老师的深深敬意。

是什么力量让一个瘦弱的女教师带着这样巨大的伤痛坚持上课?不是金钱的诱惑,不是制度的卡压,是高度的责任心,是高尚的师德,是对学生无私的爱!

曹老师的拐杖

在平安学校,我还听到了这样一个故事:曹云增老师与爱人同骑一辆摩托车,行驶中被一辆汽车刮倒,夫妻双双受伤,曹老师左腿两处骨折。肇事车却逃之夭夭。得到这一消息,全校老师立即投入救助行动,每人捐款百元。同事们的无私帮助,感动着曹老师。年近半百的曹老师,不顾腿伤尚未痊愈,就回到了学校。由于两处骨折,膝盖处的伤直接影响到行走。有时走得急了,左脚就扭到了后面。看到曹老师忍痛艰难行走,校长刘玉磊劝他回去休息,等伤好彻底了再来上班。并诚恳地告诉他,养伤期间学校不会扣他一分钱工资。可曹老师硬是不肯休息。学生们看到曹老师拄着拐杖走路困难,就自发地轮流搀扶着他。那些稚嫩的脸庞,曹老师有的熟悉,有的不熟悉。但不管教过没教过、认识不认识,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他们都成了曹老师“活动的拐杖” !

又是什么,让年近半百的老师教师如此执着?不是金钱的诱惑,不是制度的卡压,是人与人之间那种无私的关爱!

贫、孤儿童的笑容

平安村远离城区,土地贫瘠。连年的干旱让这里的人们生活相对艰难。每学期,在五六百名学生里,总会有十几名贫困生连吃饭住宿都成问题。平安学校自成立以来,领导班子和全体教师就达成了一个共识:不能让一个孩子因为贫困辍学!五年来,学校为近百名贫困学生提供了亲情帮助。全校师生还多次为贫困学生捐款捐物。在这些贫困生里,有四名是孤儿。刘校长告诉我,这四名孤儿虽有亲属监护,但他们的亲属也不富裕。为了让他们无忧无虑上学,学校对他们免除了一切费用,包括吃饭住宿。很多老师还自发地给他们买学习用品,有的老师把买给自己孩子的衣服送给他们。在校园里,我见到了5岁、9岁时父母相继病逝的女孩王冬雪,穿着整洁的校服,正和同学们快乐地游戏。从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孤儿的悲苦。她的老师告诉我,校服是学校免费给的,王冬雪在学校一分钱也不用花,就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安心上学。正是在学校领导和老师们无微不至的关爱下,这些濒临辍学边缘的孩子们,安然地坐在课堂里,愉快地实现着他们美丽的梦想。一位叫王大伟的孤儿,去年以优秀的成绩毕业后参了军。来自部队的一封封感恩的书信,常常飞到老师们的桌上,那照片上灿烂的笑容,是老师们最欣慰的礼物。

没有爱就无所谓教育!平安学校能有无私奉献的老师,有刻苦乐学的学生,无不说明它有强大的凝聚力,而这凝聚力就来源于领导与老师之间、老师与老师之间、老师与学生之间、学校与家长之间那种无私的、博大的爱。正是这股凝聚着大爱的力量,铸就了平安学校的灵魂,让平安这所村级学校在偏僻贫瘠的土地上腾飞着!

  

丹心架虹桥 夕阳无限好

真正的教育是爱的别名。         ——题记

李勇苍,今年65岁,退休老教师。老两口每月四千多元退休金,不缺吃穿;女儿大学毕业搞传媒,当白领,儿子在武汉大学读博士,有单位资助,都不需他操心。可他却在退休后不甘寂寞,白手起家,借贷两百多万创办了一所全日制完全小学,如今还要扩展为完全初中。明明有条件享清福却非要奔波劳碌,为名?为利?还是另有所图?

几年来,他不仅是我、也是很多人心中的谜!

认识李勇苍老师缘于2003年,首次全国“联合国儿基会项目校”骨干教师新课程培训,我们一起去兰州学习。库伦去的十二名学员里,他年纪最大,给我的印象也最深:那时他是库伦旗水泉乡石灰窑子村小学的校长,带着浓浓的乡音,穿着朴素的衣服。课堂上,他戴着老花镜,像一个小学生那样认真听课、记笔记、积极讨论;课余时间,交流、走访、拍照,总是精神百倍,好像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那时我不明白,一个即将退休的老教师,为何还这么有激情。

今天,当我走进他亲手创办的库伦旗第一所民营学校——虹桥学校,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也找到了很多人未解的谜底。

1973年,师范毕业的李勇苍被分配到家乡水泉石灰窑子小学任教。从普通老师到校长,他在那里一干就是40年。在他的艰辛努力下,石灰窑子小学是全旗的榜样,自治区领导曾多次到学校看望他。在他的抽屉里,有他积累了三十多年的教案、听课笔记、心得体会,他从这些积累中总结经验,根据新课改要求搞教研。他教出来的学生、带出来的老师,都是出类拔萃的。

2005年,李勇苍圆满完成教师使命走下讲台。但是他从心里离不开孩子们。看不到孩子们那期待的眼神,听不到孩子们那朗朗的书声,摸不着孩子们那灿烂的笑脸,他吃饭都不香!于是他心里涌动一个愿望:那就是创办一所有自己的教育理念和管理方法的学校,为库伦旗培养出更多的人才。对于他的想法,有人提出善意的忠告:如今,国家实行两免一补,不花钱读书还要国家强制呢,你私人办学,不收费怎么生存?收费高了,会有人去吗?何况,库伦旗还没有过民办学校的先例,你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不怕失败么?

他知道朋友的忠告有一定道理,但是他坚信:无论是国有学校还是民办学校,教育质量永远是学校的生命线,是家长和社会认可学校的唯一标准!

为了考察一下办民办学校的前景,他带着老伴(也是退休教师)和几名在体制改革中因教龄不够而被辞退的代课教师,来到了库伦镇。他先租房办了几个辅导班。正如他所料,无微不至的责任心和爱心加上良好的教学方法,让他的辅导班赢得了众多家长和学生的喜欢。

2005年秋季,他的“虹桥学校”诞生了!带着为学生架起“考进高等学府、走进七彩世界的桥梁”的宏愿,他开始了艰苦的办学旅程。

2005年秋季,计划招生45人,结果闻讯赶来报名的人数超过百人。因为房舍和师资不足,最后只好招生80人。一年下来,虽然学校亏损五万多元,但学校的名声却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全旗镇、乡、村,只要家里条件允许的,都想把孩子送来。

有了家长的认可,李校长就有了信心。2006年,他决定扩大招生。可没有房舍,原来租借的房舍不够用不说,人家还要拆迁。学校如果想继续办下去,就只能自己盖房。可是,仅有的积蓄已经在第一年里全部投进去了,手里分文皆无,拿什么盖房子呢?这时,一位叫李孝清的工程老板向李校长伸出了援手。李老板曾经给石灰窑子小学做过项目工程,对时任校长的李勇苍极为信任,称赞他不仅人品好,而且“是一个干事的人”。李老板主动承包了工程,垫付了全部资金,为虹桥学校建起了50多间1700多平米的平房校舍。李校长又自借贷款20万,置办了桌椅等办公用品。2006年秋季,虹桥学校招生160人。至此,一所小班额、全寄宿、封闭式、规范化管理的民办全日制小学以百折不挠的英姿在库伦大地上崛起了!

2007年,虹桥第一届小学毕业生40人,考上市重点初中通辽四中12人、通辽实验初中(铁中)14人。其中全市总成绩前三名都是虹桥学生,有三个学生数学是满分。

连续三年,虹桥学校在全旗教学质量抽样检测中,各科成绩均列前茅。

如此骄人的成绩,让虹桥学校成为众多家长心中的首选。2007年,虹桥生源突破270人。

2008年,根据学校发展需要,李校长再次举债200万,盖起了一栋1700平米的教学楼,同年招生420多名;

2009年,学生总数达450多名。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一年级,虹桥学校由完全小学向九年一贯制过渡着。

人们开始注意到李勇苍这个民办学校的老校长,特别是虹桥学校的崛起,给那些国有学校的生源和声誉带来了压力。很多人问李校长:“你的学校,论条件不如国有学校;论师资,国有学校大部分是国家高级教师,大专以上学历,而你的教师,都是代课、民办教师;论学苗,国有学校特别是旗直属学校主要是城镇学生,而你的学生,大部分来自乡村。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老师乐意教、学生乐意学的呢?又是怎样把教学质量搞得如此好?有什么秘诀吗?”

如果说李校长确有什么秘诀的话,那就是他对孩子们的爱,对教育的爱。他说:“爱是教育的前提,要教育,首先要爱!”在虹桥,无论是年轻教师还是老教师,无论是班主任还是科任,没有一个教师对学生训斥、打骂。他自己以身作则,对待每一个学生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走在校园里,如果是课余时间,总有学生跑到他身边,学前班的孩子会要他抱一抱,大一点的孩子会举着手里正在吃的雪糕、糖果之类,非要他尝一口才罢休。他说:“学生从来不怕我,我也不知道让学生怕是什么滋味。我只知道他们因为喜欢我而愿意接受我的教育。”多么朴素的话语,却折射出多么深刻的道理!

对待学生是这样,对待老师也如此。李校长从来不对老师们发火。他有一套严格的制度,制度面前人人平等。在他的制度里,奖罚分明。比如,学校规定:学生在国家级竞赛中获得奖项的,学校奖励辅导教师1000元(他们有一位老师这学期奖金要超过4000元),区、市级依次都有相应的奖励。另外,学校还规定,在全旗教学质量抽样检测中,名列第一名的,学校给任课教师发奖金500元,名列第二名的,没有奖金,任课教师要递交书面检查,查找失误原因;名列第三名的,任课教师自动辞职走人!虹桥学校的老师,无论来自城市还是农村,工资待遇和国有学校同等。

我禁不住问李校长:“为何这么严厉?全旗几十所学校,名列第三不是已经很好了么?”李校长严肃地、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行!家长不允许,社会不允许!虹桥只有第一,才能站得住!我们是民办学校,和国有学校比,我们没有别的优势,只能靠教学质量求生存!”

其实,李校长严把虹桥学校教学质量关的秘诀是教研。他40多年一直站在教学一线,小学语文、数学教学,他都有一套宝贵的心得。他说:“教材是什么?教材不过是引子。有些东西教材上有,有些东西教材上没有,但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用得到,你不总结不归纳不教会就不行!”他给我举了一个有关分数教学的例子,教材中称为“单位一”,他在教学的时候总结为“整体一”,把分数归纳为有定量分数和无定量分数两种,实际教学效果非常好,学生理解得透彻,运用得自如(受篇幅限制,具体教案就不在此展示了)。

说到虹桥学校未来的发展,李校长信心百倍地说:“虹桥未来三年将成为一所九年一贯制学校,小学6个班级,初中6个班级。但每个班级定员不超过36人,确保小班额上课,给每个孩子发展的空间。”

国有学校没做的,李校长在做,国有学校做不到的,李校长做到了。这才是虹桥学校备受社会关注和好评的根本原因。

我知道李校长40多年来曾获得不少荣誉,但问到这些,李校长却笑而不答。他说:“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在夕阳泛红的时候,捕捉到几缕夕阳的余晖,留下人生的痕迹。假如虹桥学校的存在,能对全旗教育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我此生足矣!”

这就是李勇苍——一个在库伦教育界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一个愿把毕生精力奉献给孩子的人,一个不甘平庸用心血为学生架设七彩虹桥的人!

“把孩子送到虹桥最放心!”——这是库伦百姓给予李勇苍最好的也是最高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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