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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柳永
发布时间:2025/9/5  阅读次数:19  字体大小: 【】 【】【


39 柳永

柳永:北宋婉约词宗与慢词革新先驱

现对柳永作个简要评价:

一、艺术成就与文学地位

1.他是婉约派宗师,慢词开拓者。柳是北宋婉约词派的代表人物,首创大量慢词(长调),如《雨霖铃》《八声甘州》等,突破小令局限,将赋法引入词中,以铺叙手法展现细腻情感。其作品《乐章集》收录200余首词,所用词调达150种,多数为自创新调,奠定慢词在宋词中的主流地位,被誉为“北宋第一专业词人”。

2.他在题材革新方面,坚持市井与雅趣并存。柳词作题材广泛,既描绘都市繁华(《望海潮》“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四时风物,又关注底层生活(《煮海歌》写盐民艰辛)。其“俚词”以通俗语言写市井情爱(如《定风波》“针线闲拈伴伊坐”),而“雅词”则以六朝文赋笔法抒发高远意境(如《玉蝴蝶》“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形成雅俗共赏的独特风格。

3.他在语言艺术方面,实现白描与音律的融合。柳善用俚语俗句(如“恁”“怎”“伊”),增强词的感染力,如《雨霖铃》“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同时注重音律和谐,标注宫调指导演唱,使词兼具文学性与音乐性,被赞“音律谐婉,语意妥贴”。

二、历史影响与后世评价

1.对宋词的发展起到了奠基作用。柳的慢词创作直接启发苏轼“以诗为词”、辛弃疾“以文为词”,扩大词的表现力。其“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的传播盛况,证明市民阶层对词的接受,推动词从“娱宾遣兴”转向“表现人生”。

2.直接引发了雅俗之辩,并决定了他的文学史定位。尽管部分作品被批“尘下”(如《鹤冲天》“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但正是这种通俗化风格为金元散曲提供了范式。近人夏敬观评其词“当分雅俚二类”,肯定其开拓之功。

3.他是一个时代的文化符号与士人精神的充分体现。柳的“白衣卿相”自许与科举坎坷(六次方中进士),折射宋代文人矛盾:既追求功名,又沉醉市井。其作品如《少年游》“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成为失意文人的精神注脚。

三、局限与争议

一是:柳的部分作品过于集中男女情爱与羁旅愁思,被诟病“格局偏狭”,但这也反映了市井生活的真实面貌,同时暴露了他词作题材的单一性。

二是:因仕途坎坷,导致他词作缺乏张力。虽官至屯田员外郎,但他始终未获高层认可(仁宗贬其“且去填词”),其“奉旨填词”的标签既是一种自嘲,也暗示士大夫阶层对通俗文艺的复杂态度。

结语

柳永以慢词革新拓展了宋词的艺术边界,用通俗语言连接雅俗,其作品既承载盛世繁华的市井烟火,亦抒发士人失意的深沉感慨。他是北宋词坛承前启后的关键人物,被誉为“北宋词坛第一人”,其创作理念与艺术实践深刻影响了后世词体发展,堪称中国文学史上“市民词”的奠基者。

被妓女争相“包养”的男人

别人去秦楼楚馆,通常是要消费的,然而,有一个人,不仅不需要掏钱,反而还可以让这些爱财如命的妓女们掏钱接济,他便是柳永。柳永一生坎坷,却与青楼女子结下深厚情谊,在词的世界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篇章。

柳七官人又来了!”

汴京樊楼的雕花木门被推开时,正在调琴的谢玉英抬眼望去,指尖的冰弦忽然颤动起来。檐角铜铃轻响,那个穿月白衫子的男人正倚着门框,腰间酒壶随着步伐轻晃,像一片随时会飘走的云。

姐姐们快看,咱们的状元郎又来讨酒喝了。”香香儿抿嘴笑着,将温好的梨花春斟满青瓷盏。满堂珠翠的姑娘们顿时围作一圈,有人替他拂去肩上落花,有人解下腰间香囊塞进他袖中。柳永也不推拒,只管仰头饮尽杯中酒,袖中忽然滚出张洒金笺纸。“新填的《鹤冲天》,请诸位娘子雅正。”

谢玉英接过词笺时,指尖触到他掌心温热。窗外的汴河正涨着春潮,满室脂粉香里,柳永的声音清亮如鹤唳:“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那年柳永二十一岁,金榜题名日却因一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触怒圣颜,被削去功名。他索性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日日流连秦楼楚馆。妓家女儿们发现这个落第举子竟能将她们的悲欢写成词,每有新作传唱,整条街的朱阁都会飘起胭脂香的涟漪。

就这样,柳永在青楼里,和这些女子们喝酒、作词、听曲。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他看到那些女子的笑容,听到她们的歌声,就灵感大发。他写的词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青楼里传了开来。那些达官贵人有时候也会来青楼,听到柳永的词,他们嘴上说着不屑,可心里却又暗暗佩服。

三十年后,汴京城南的破庙里,柳永蜷在稻草堆上咳嗽。瓦罐里的稀粥早已见底,他摸索着掏出半锭碎银——这是昨日在城西妓馆,被一群姑娘强按着换上的新衣。袖口还绣着朵并蒂莲,针脚歪斜得像是孩童的手笔。

柳官人!”破庙门帘被掀起时,谢玉英的银钗在暮色中闪着微光。她身后跟着十几个女子,有的抱着锦被,有的拎着食盒,最年轻的香香儿已梳起妇人髻,怀里还揣着个襁褓。“我们凑了些银钱,在城东赁了间小院……”

柳永望着这些曾被他写入词中的面孔,忽然想起那年樊楼大火,是她们连夜凑钱为他赎回被烧毁的词稿。此刻暮色四合,谢玉英鬓边的白花被风吹起,他方知自己竟已穷困至此。

最后的日子是在虫鸣声中度过的。青砖小院里,柳永躺在妓女们缝制的被褥中,听着檐下铁马叮咚。香香儿抱着婴儿哼唱他教的曲子,谢玉英在灯下誊写他的新词。当秋风吹落最后一片梧桐叶时,他握着谢玉英的手说:“墓志铭……且刻奉旨填词四字……”

出殡那日,汴京城的妓女们缟素如云。她们的眼泪落在柳永的棺木上,像极了那年樊楼里飘落的梨花。此后每年清明,总有一群女子提着竹篮来到城外孤坟,篮中装着新酿的梨花春,和几阕未填完的词。

传唱一时

汴京的槐花落尽时,教坊司的乐工们又抱着新制的曲谱堵在了柳七郎门前。青衫少年倚着雕花木窗,指尖还沾着未干的墨迹,却已被人团团围住。

柳官人,这曲《雨霖铃》的词……”为首的乐工刚开口,便被人群推搡着往前挤。柳永笑着将狼毫笔往砚台里一蘸,目光扫过曲谱上工整的工尺谱,忽见窗外飘过一角素色裙裾。

那是新来的歌妓虫娘,此刻正躲在廊柱后偷看。柳永心念一动,提笔写下“寒蝉凄切,对长亭晚”,待到“多情自古伤离别”一句,虫娘的眼泪已簌簌落在石阶上。

三日后,汴河两岸的画舫都在传唱这首新词。船娘们摇着橹唱“今宵酒醒何处”,岸边卖梨的阿婆用苍老的嗓音哼“杨柳岸,晓风残月”,连瓦舍里说书的先生都拿这句作开场白。

叶梦得在丹徒任官时,曾见西夏归朝的官员捧着茶碗发愣。“大宋的柳词竟传到了兴庆府?”他凑过去听,那官员正用生硬的汉话念叨:“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

其实何止西夏。柳永的词随着商船漂到高丽,被刻在泉州港的礁石上;塞北的戍卒哼着“渐霜风凄紧”,岭南的荔枝贩子唱“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就连汴京科举放榜那日,落第的举子们也聚在酒楼里,用“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互相宽慰。

多年后,柳永客死异乡。虫娘在灵前唱起《八声甘州》,唱到“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时,窗外忽然飘起细雨。不知哪座深井边的洗衣妇,哪条江畔的摆渡人,也在同一刻哼起了同样的旋律。

在宋朝,柳公子的词不仅被广为传唱,其人也曾名噪一时。

奉旨填词

汴京的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了朱雀街的青石板。柳永裹着半旧的鹤氅,望着皇城司张贴的进士榜,金漆大字在雨幕中模糊成一片。这是他第四次落榜,榜文上“柳永”二字始终未现。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他轻笑出声,指尖抚过腰间玉佩——那是父亲临终前赠他的及第贺礼。二十年前,他随父亲赴任杭州,钱塘江的潮水与歌女的琵琶声一同涌入少年心扉。那时他以为,词赋不过是科举的点缀,直到第三次落榜后,他听见教坊司的乐工说:“柳七官人的词,比那些之乎者也的策论更动听。”

御街的杏花开了又落,柳永的《鹤冲天》却传遍汴京。酒肆里,歌女们争相传唱“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连仁宗皇帝也在宫中听过这曲子。这日,翰林院学士晏殊递来帖子,说圣上欲召他进宫。

柳卿的词,朕读过。”仁宗坐在龙椅上,手中把玩着那卷《乐章集》,“‘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既然如此痴迷词曲,何必再求功名?”

柳永抬头,看见龙案上摆着自己献的《鹄桥仙》,墨迹未干。他忽然想起那年科举放榜,同窗举着酒壶大笑:“柳七,你这‘忍把浮名’的句子,倒像提前知道自己要落第。”

臣…不敢。”他低头,看见明黄袍角绣着祥云纹。

仁宗挥手,内侍捧来一坛新酿的梨花白:“从今往后,你便专心填词吧。朕的教坊司,还缺些新曲子。”

出宫时,柳永碰见了正在值守的包拯。黑面御史拍了拍他的肩:“柳七,圣上这是成全你。”他望着包拯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词赋小道,终非大丈夫所为。”

那夜,柳永在樊楼喝得酩酊大醉。歌女们围着他,唱着新填的《定风波》:“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他摸出玉佩,掷入护城河。月光下,玉佩沉入水底,像一颗未圆的梦。

此后,汴京的教坊司多了位“奉旨填词”的柳三变。他教歌女们唱“杨柳岸,晓风残月”,为乐工们改“针线闲拈伴伊坐”。有人说他堕落,有人说他洒脱,他却只在词中写:“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直到景祐元年,第五次科举,他终于中榜。朝堂上,仁宗看着这位白发新科进士,忽然想起那坛未喝完的梨花白。柳永出列时,听见背后传来轻笑:“柳屯田,你的词,倒比策论实在。”

下朝后,柳永独自走到护城河边。春水依旧,玉佩早已无痕。他摸出袖中新填的词,纸角还沾着墨香——这一回,他没写“浅斟低唱”,只写了“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

改换名儿

景祐元年的春雨浸透了汴京的青石板路,柳永望着皇榜上“柳永”二字,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武夷山烛火下苦读的身影。那时他尚叫柳三变,父亲取《论语》“君子有三变”之典,盼他如春阳般温润庄重。

汴河的画舫依旧飘着《望海潮》的曲调,柳永摸了摸怀中的《鹤冲天》手稿。那年他二十四岁,在杭州写下“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不想竟成了金主完颜亮觊觎江南的借口。更料不到的是,那首“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的狂词,会让宋仁宗在御批时掷下朱笔:“且去填词!”

奉旨填词柳三变”的锦旗在青楼间飘荡了十年。他见过虫娘在烛光下抄写《雨霖铃》,墨迹洇湿了“多情自古伤离别”的绢帛;也曾在苏州虎丘与歌女们夜宴,看月光在剑鞘上凝成霜花。直到景祐元年的春风拂过贡院,他望着镜中白发,终于撕下“三变”的旧名。

睦州推官的官印压在案头时,窗外正飘着《煮海歌》的渔谣。柳永抚过公文上“柳永”二字,想起那个在汴京寒夜改名的自己——将“三变”埋进瓦当,把“永”字刻进骨血。此刻他方知,有些名字不是用来书写功名,而是用来镌刻一个时代的心跳。

柳永多次参加科举,但并未考中,直到景佑元年才得中进士。其实,在他没有考中之前,柳永多次用“柳三变”的名字参加科考,但一直落第,因此给自己改名为柳永,改名过后一段时间,他终于得偿所愿考中进士。

苏柳差异

汴京的瓦舍里飘着细雪,柳永裹紧青布袍,望着檐下结成的冰棱。他刚从钱塘归来,词集里又添了几阕《望海潮》,市井间已传唱开来。此时,他并不知道千里之外的翰林院中,一场关于词坛的争论正悄然展开。

翰林院值房内,苏轼正执笔修改奏章。新晋幕士张仲素捧着茶盏立在一旁,忽闻东坡搁笔笑道:"张生可知,近日有人将吾与柳七并称?"

张仲素怔了怔,旋即拱手:“学士与柳君,恰似春兰秋菊。柳词如吴侬软语,学士词若黄钟大吕。”他想起昨夜在樊楼听曲的情景:十七八岁的女伶抱着红牙板,将“杨柳岸晓风残月”唱得缠绵悱恻;而东坡的“大江东去”,非得让关西大汉击着铁绰板,方能唱出那股浩荡之气。

此刻柳永正在西湖畔的画舫中,与歌姬们玩着“飞花令”。酒至半酣,有人求他即兴填词。柳永提笔蘸墨,见窗外残荷映着冷月,忽觉喉间发紧——这景象若换作苏学士,定要写“拣尽寒枝不肯栖”的孤鸿,而他笔下流转的,却是“断鸿声里,立尽斜阳”的惆怅。

数月后,苏轼南下杭州。在灵隐寺偶遇柳永旧作《八声甘州》,读至“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时,不禁搁卷长叹。寺外钟声撞碎暮色,他忽然明白:自己用铜琵琶弹奏的江山,在柳永的锦瑟中,原是可拆解成千万缕温柔月光的。

而当柳永听闻东坡在赤壁写下“大江东去”时,正卧在扬州妓馆的雕花床上。他命人取来铜镜,看着镜中白发,忽然笑出声——原来有些词句,非得经历宦海沉浮方能写出;而有些韵律,注定要在烟花巷陌里才能生根。

两道截然不同的词风,就这样在宋代的天空下交织着。一个在庙堂之高唱尽天下事,一个在江湖之远写尽人间情,共同织就了词坛最绚烂的锦缎。

仕途坎坷

在那个科举取士的时代,柳永也和众多文人一样,渴望通过科举之路来实现自己的抱负,为国家效力。然而,他的科举之路却充满了坎坷。

汴京的春天总带着几分醉意。景德四年,柳永策马穿过朱雀门时,贡院前的杏花正簌簌地落,像一场粉白的雪。他抚平青衫上的褶皱,仰头望着“为国求贤”四个鎏金大字,指尖轻轻拂过怀中《乐章集》的绢面:那是他在钱塘江畔写就的词稿,墨香里还浸着潮水的咸涩。

三日后放榜,柳永在满地落花中站了半日。金榜上龙飞凤舞的朱字里,唯独找不到“柳永”二字。他弯腰拾起被风吹走的草稿,纸角还沾着未干的墨迹:“对天颜咫尺,定然魁甲登高第”。春风卷起几片残红,轻轻拂过他发间早生的白发。

第二次科考是在大中祥符二年。洛阳别院的牡丹开得正艳,柳永在烛台下堆满写废的诗稿。窗外飘来教坊的歌声,歌女们用吴侬软语唱着“帝里风光好,当年少日”,那是他前年写的《如鱼水》。他忽然搁笔推开窗,让满室墨香混着牡丹的甜腥涌入鼻腔。这年他的词作已传遍瓦舍勾栏,却无人知晓作者正在为八股文绞尽脑汁。

大中祥符八年的春雨格外绵长。柳永站在瓦舍檐下,看着雨丝将“天圣二年贡举进士”的榜文洇成模糊的墨团。有歌女撑着油纸伞过来,伞面上绘着他前年写的“针线闲拈伴伊坐”。他忽然大笑出声,在众人惊愕中提笔写下:“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

这首《鹤冲天》像投入深潭的巨石,在汴京激起千层浪。歌女们将“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谱成新曲,教坊司的琵琶声里多了几分傲骨。可当三年后的殿试名单呈上御案,宋仁宗的朱笔在“柳永”二字旁重重一划:“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

庆历三年的汴河码头,一艘画舫正顺流而下。柳永斜倚在雕花窗前,看两岸杨柳渐成模糊的绿雾。舱内胡姬捧着夜光杯,斟满西域来的葡萄美酒。他忽然想起那年贡院外的杏花,此刻该是结了青果吧?

柳七郎,西夏使臣求您的词作呢!”船外传来唤声。柳永轻笑,提笔在素绢上写下:“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窗外,不知哪个酒肆正传来清亮的歌声:“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

画舫驶过虹桥时,天边忽然绽开几朵烟花。柳永望着水中倒影,忽然想起那年烟花巷陌的丹青屏障,想起“幸有意中人,堪寻访”的词句。他举起酒杯,任月光将影子拉得老长。这影子既不属于金銮殿,也不属于贡院,它属于汴河的晚风,属于勾栏的琵琶,属于所有有井水的地方。

咏柳永三首

武夷才子世承儒,渺渺烟云笼仕途。市井填词开慢调,江湖走马绘新符。

艾服得第初非愿,宦海沉浮谁有扶?时史独标风月句,千年俗雅共称殊。

慢词宗匠境开新,举世传吟盖古今。俚语入章情笃厚,俗词就谱意幽深。

江湖路远孤舟渡,市井人稠商女寻。烟火人间歌是处,奇葩独放永芳芬。

白衣卿相傲皇宫,屡试无功志不穷。俚语俗言开婉派,慢词长调贯蒙鸿。

铺笺意寄青楼伎,落笔情牵蓑笠翁。奉旨填词成旷古,苍天烁烁亮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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