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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作品之315(9篇)
发布时间:2015/1/9  阅读次数:1164  字体大小: 【】 【】【
  

教师作品之3159篇)

  

春天(汝南县罗店镇尤庄小学      倩)

幸福(汝南县罗店镇尤庄小学      倩)

如果(汝南县第一幼儿园方振宇)

牵着生命奔跑(汝南县第一幼儿园   方振宇)

只有榴莲不肯香(汝南县第一幼儿园   方振宇)

春天里(汝南县罗店镇尤庄小学      倩)

我与齐云柯(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风雪情暖之非常葬礼(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风雪情暖之起尸风云(王岗镇常营小学齐云轲)

  

春天(汝南县罗店镇尤庄小学      倩)

春天,春天一直是一个很美好的字眼。一簇簇灿烂的桃花开得决绝而无畏,仿佛为了这个季节,它可以什么都不顾地付出所有的美丽。大片大片的梨花、苹果花白得耀眼,香得浓烈,在这大团大团的红与白中,还夹杂着偶尔的青绿。也许正因了这点绿,才不让花儿那么孤单。

如果说是花儿成就了春天的美名,那么,大块的麦田和金黄的油菜花则成全了我对春天所有期盼和想念。

坐在花丛旁的人们,可以是三五成群的,可以是一对一对的,也可以是独自沉思或沉醉于内心世界的,无论哪种,都让人觉得和这个季节相得易彰。都会让人想起一连串的故事,想起一大嘟噜一大嘟噜的美好。而在这个时间的麦田的地头,我则喜欢那种一个人的宁静,感觉只有这种静,才配了这漫天遍地黄与绿,才配了这孕育着丰收的花与叶。所以,一个人的时候,拿上了书本,或者是笔墨,来到山间,来到地头,来到这世外的一隅,当晨风在耳边跳舞,蝴蝶在花间飞舞,花香混杂着遥远的回忆在心头荡漾时,你会发现,这世界是如此地美好。这些美好,源自于这个季节的送赠,源自于上帝的恩赐,也源自于你自己!

如果在这个时节里,不能做一些让自己身心都有所得,有所想,有所思,有所忆的事情的话,难道不会有浪费生命的感觉吗?

被寒冷束缚了一个冬天的人们,总是那么热切地盼望春天。所以春天刚露了个脸,小伙子们就毫不畏惧地甩掉了身上的大棉袄,换上了轻便的外套。姑娘们更是开心,春天仿佛就是她们的季节!被羽绒服包围的纤纤身姿早就提出抗议了!各种各样绚丽的颜色诠释了她们对春天的理解,你看,城市的大街上,小镇的胡同里,哪一处没有忽然跳进眼帘的鲜艳?就连乡村的小路上,与那些黄的花绿的苗争颜斗色的,不就是女孩们的花布衫吗?娃娃们也很有意思,他们还不懂得打扮自己,但那浑然天成的红扑扑的脸蛋,却是最好的画面了。老人们比较含蓄,一来相信春捂秋冻的老经验,二来是害怕一不小心张扬了,太过热情了,春天也是个姑娘哩,一惊吓,跑得快了怎么办呢!

春天,你看,她,来了!你,准备好迎接她了吗?

  

幸福(汝南县罗店镇尤庄小学      倩)

秋天的时候,农人们是带着希望,怀着期待,把一粒粒种子洒进大地的。只需经过几场秋风秋雨,麦子们便会探出绿油油的小脑袋,给广袤而萧索的黄土地披上一件绿茸茸的外衣,增添几分生机,给满怀望的人们一些少许的踏实。接着是冬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这些可以让那些碧绿的麦苗喜出望外,它们会拍着稚嫩的手掌欢迎雪花给它们盖上圣洁而温暖的被子。俗话说的“瑞雪兆丰年”即是如此。麦苗只要躺在厚厚的“棉被”下美美地睡几个觉,睁开眼时,已是桃红柳绿的春天了。它们再在和煦的阳光里打几个呵欠,伸几个懒腰,就开始朝气蓬勃地生长了。

一点点地,春天走远了,一寸寸地,夏天走近了。仙女般迷人的五月,带着美丽的祝福和丰厚的礼物来了。一望无际的麦子在纯净的阳光里翻滚,扬起醉人的馨香,一阵风掠过金黄的田野,狂澜陡起,涌向遥远的地平线。

伴随着夏的脚步,麦子也成熟了。

从满眼的绿,到满目的黄,那是怎样一个让人心醉的过程呵!

仿佛是一夜之间,麦子们一下子就到了收割的时候了,一个个伸着柔软的手臂,仰着金黄色的长脑袋,在风中摆来摇去,期待着农人们把他们宝贝起来。天地间,一片麦子的清香。这浓郁的麦香,把老人们的脸熏成了一朵朵墨菊。这香,在乡村清新的空气里流淌,流入了农人的肺腑。他们喜笑颜开,奔走相告。不论是谁,只要望一眼金色的田野,那些在阳光里跳动的沉甸甸的麦穗,像炽烈的火焰,就会唰地一声点燃他们的眼眸,像醇香的美酒,哧溜一下就温暖了他们的肠胃,让他们全身的毛孔都幸福地舒张开来,进而,陶醉在五月的阳光里。

掐几把麦穗,仔细地揉了,便有一把碧绿的麦子圆滚滚地在手心里望着你笑,放进开水里,让他们在水花中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圈,便有一股清香萦绕鼻端。尝一口,清甜的滋味预示着丰收!

此时的乡村,一派喜气洋洋,原本只有在春节即将来临的腊月,才会有如此喜庆氛围的。

每到这个时候,总会有虔诚的人们,因为某些很大的愿望,而向老天爷许下愿请。而老天爷,也总是慈悲地应允了。于是,就会有锣鼓喧天的唱大戏了。准备大干之前得好好乐呵乐呵才是,也得吃点好,储备一下力气,不然,等到要出力的时候,有个头疼脑热了,那可是很心焦人的。还有,更重要的是,得准备麦收的各种工具呢!上一季的筐条是不是松了啊,木锹是不是掉了把儿啊,筛子是不是有漏洞啊等等。这些所有的问题,都能在唱大戏时得到解决。早在开戏的前两三天,十里八乡的生意人就会聚集而来,卖农具的,修家什的,卖草帽凉鞋的,卖肉卖菜的 ……一个个小摊子完全不用有人管,排得整齐齐的,还分区划域地好像是超市里的卖场一样井然有序,就那样挨挨挤挤地以戏台为中心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这个时候,来赶戏会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也有了理直气壮的花销!

所以,丰收前的日子,成了人们心照不宣的“节日”!  

麦子熟了,硕大而饱满的麦穗在炽烈的阳光下闪着金光,散发出骄傲的微笑。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临,家家户户倾巢出动,男女老少齐上阵,大型收割机在田野里轰隆隆地鸣唱着,农人们大声地说笑着,那时节的田野,充满了欢声笑语。……

收麦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农人必须厉兵秣马,分秒必争,和变幻无常的天气作战。所以,在快乐的同是,是前所末有的紧张。

说到收麦,不能不佩服时下农村日新月异的变化。挥舞着镰刀的场面仿佛就在不久前,小型收割机己经突突突地把麦子齐唰唰地放倒了,机器过去,一溜的整整齐齐。拉回提前造好的场面子里以后,就是反复的曝晒,压辗了,就那样一遍一遍地,挤出麦粒。然后再趁有不大不小的风时,一遍遍地扬净入仓。这个过程,辛苦又琐碎。而且在过程中,不定时地会有雷雨大风,稍不留神,就有麦子被雨淋湿而生芽的危险。忽然有一天,高高大大的大型收割机像机器人一样地开过来了!那叫一个方便!大家稀罕着,评论着,也追逐着。这机器的工作能力确实强大,一夜之间,就能把满目的沉甸甸轻松起来!回想起以前的劳作方式,有哪个人会不感慨呢?

慢慢地,机器的轰鸣声就小了,它们还赶着往北方去,那里的人们,正翘首盼望着呢!

渐渐放松下来的人们,开始收拾地头上偶而被遗漏的点点滴滴了。也开始打理自家田里的麦秸杆了。于是,乡间的大大小小的道路上,铺满了炫耀似的麦秸杆。说是杆,不太妥当,因为大型收割机过去之后,已经成麦秸了。这些需要狠晒的麦秸给行人带来了很大的不方便,但是,没有一个人埋怨,更没有气愤,因为既使是走在这些它们上面,也能让劳累的心得到踏实的欢喜和满足。

中国的农民,幸福着自己的幸福!

  

如果(汝南县第一幼儿园方振宇)

如果

世界没有了喧嚣

我的生活将是一潭平静的春水

我所有的想法将都遵照

我的意愿向前迈进

  

如果

我的人生步入了夏季

我本该用我的满腔热血

书写我简短又质朴的人生

而如今

理想的种子与现实的步调

总是无法与日俱进

        

如果

不是我生命中第一次

出现的那个人让我知道了

什么是成长的苦痛

我便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的心

原来也可以这样坚硬

也永远不知道如何珍惜

身边的这个人

  

于是

在每次遭受委屈的时候

在痛的无法呼吸的时候

我便在心里告诉自己

我要像他一样

像他一样的学会

蛰伏自己的思想

  

牵着生命奔跑(汝南县第一幼儿园   方振宇)

无意伸出生命的手

揉搓着布满掌心的细纹

才知道曾经一脉清晰地纹路

也在岁月的刻痕中

彰显着自己的琐琐碎碎

  

就这样

年轻的心灵和天真无邪的笑容

在无声的光阴里

被岁月磨损的面目全非

曾经信誓旦旦的诺言

曾经沾满喜悦的脸庞

还有那从不曾屈服的心

都在现实的磨砺中千疮百孔

  

在叹息中慢慢低头

望见的只是自己举步维艰

却依旧叫嚣、依旧年轻的身躯

而那本来年轻

又布满生机的心

却早已在艰难中受尽折磨

  

只有榴莲不肯香(汝南县第一幼儿园   方振宇)

说到吃,大家会以为我是个吃货,在我看来,完全相反!吃货,我觉得是会把吃放在第一位,爱吃会吃才叫吃货。第一我并不热衷各种各处吃,也并不能为了吃可以无惧各种麻烦一往无前就为奔赴“肉林菜雨”,第二也确没有那么丰富的饮食经验,出去吃过的馆子枚数可举,充其量,我也就一枚热爱我所爱的吃食儿的小粉一枚,罢了!

我很热爱厨房,无疑!但我更爱的是下厨的那份享受,那份创造!我热爱下厨的唯一原因,是自己在吃上比较“各”——挑剔,规矩多。比如,我爱吃香芋味的奶糖,但我并不爱吃香芋本身做的食品;我爱吃草莓,但我并不喜欢草莓味儿的饮料;还比如,我不能吃姜,尤其是某些素菜里面如果放了生姜,又恰好该菜又激发了生姜更出众的味道,那么,我是绝对无法下咽,甚至,会想呕吐!所以,我自己也认为一般人是受不了这个各的,自己动手,是最好的办法,因为只有自己才最知道最喜欢的味道是哪一种,因时因地对饮食需求的改变,都会及时获知,然后才会想出最适宜的搭配。其实,在各的吃性下,自我感觉还是非常好打发的,只要我吃的饭菜,哪怕很简单,我也能接受,而且还能常吃不厌,这一点,我相信很多人是不能有的!比如,如果头天有剩一小碗米饭,那么,我比较懒的做法儿就是,切一个西红柿丁,大火炒汁儿,调好味儿,然后加一碗水,烧开,倒入剩饭,再次煮开,趁着咕嘟的水花儿打入一个鸡蛋,搅散,撒入切的细小的葱花和香菜,起锅,就可开吃。简单美味,舍他其谁!既有汤又有饭还有菜,而且米饭吃起来比新煮的还要弹牙,你要不做上一回,肯定后悔。如果做了,吃了,反悔,那一定是你打开的方式不对!

其实,关于饮食,我觉得无贵贱之分,老话儿说的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只要不损人,利己有何不可呢?但事实反而是,人们也会因食相轻!这个,倒和文人相轻,异曲同工!据我个人经验来说,吃米饭长大的,一般瞧不上吃面食的。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我用了吃“米”饭,而非吃饭。为什么?因为我是有些知道米食一族默认米饭是饭的,但没办法,谁让我吃的最多的是面食呢,为了显示区别,我必须用米饭,面条,馒头,包子之类更准确的说明吃的是何种饭。这就说到我很久以前的一个同事,中午下班出去觅食,路上偶遇,说到午饭如何,我就用了吃米饭二字,然那同事就明显不屑我这种叫法,那叫饭好不好,不叫米饭!和我争执半天,他的意思很明显:只有米饭才叫饭。我当然寸步不让,难道饭的定义只是单单米吗?不尽然吧,我觉得即使辞海也不敢如此定义的吧?况且,我叫米饭有何不妥吗?本来就是米做的饭啊?!所以他这一根深蒂固的观念,就透出深层观念的米饭第一面食歇息的意味来!所以,个人成长环境决定了胃的喜好,根深蒂固的喜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你可以喜好米类主食,我也可以爱好面类主食,各不相扰,有什么你好它坏的呢?不见得吃了这个就立即高贵起来,也不见得吃了那个就马上矮了下去!

我们国人爱吃臭豆腐,而且还食之者众,如果我们因食相轻,那就应该颁布一个禁食令,太臭,污染环境,扰人鼻孔!其实随便想一下,就能知道,臭豆腐那么臭,还那么多人爱吃,肯定有它独特的魅力赢取人们的味蕾,这场战役,只需人们弃鼻而尝,基本就能完胜!独特的滋味,绝对能占据你的味蕾!难点在于,相对于味觉,我们更比较难于拒绝嗅觉。没有尝试,就没有喜爱!但是,可贵的是,它们并不会为了顺应我们的喜好而改变,所以,爱他们的人才会更爱她们!和饮食界的臭豆腐可有一比的水果界之榴莲,也堪称水果界臭之奇葩。比较奇怪的是,我个人从没觉得榴莲臭过,如果你试吃一口,尤其是冰镇过的,那绝对异香沁心,温柔抚胃!你看,这就是爱的境界,如果超级爱,反而不闻其臭,久居兰室,不闻其香同辙!

无论人们如何的喜如何的厌,榴莲始终还是那个榴莲!用胃才能体会,榴莲的原滋原味。如果问月亮还是不是那个月亮,我就不知了。我所知道的就是:百万艺人争整容,只有榴莲不肯香!

  

春天里(汝南县罗店镇尤庄小学      倩)

当太阳把她热乎乎的气息嘭地一声射到我脸上时,我就感觉到她的热情了。感受到什么叫温暖了。此时此刻,对冬天的恐惧,对寒冷的惊悸,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所以当面对这满世界的阳光和温暖时,我就会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也会一下子有很多的感动和激动在心中流淌,流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想放开了怀去好好抱一抱这满满的暖,也想放开了嗓子去好好唱一唱这满满的美,更想,放开了腿脚,去任性地在田野里奔上个老远老远,直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再也迈不动了脚步!

在无边无际际的想法中,也会有害怕和担心。害怕这种暖会悄悄走掉,担心自己还来不及去体会,天忽地就黑了,或者就阴了。所以我总爱毫无遮挡地站在太阳下,让阳光沐浴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就算刺眼了也是满脸笑意,就算晒黑了也是满心的欢喜。

在春天的阳光里,人们似乎都喜欢晒被子。各种各样的被子被不约而同地搭在一起,远远望去,好像一大块一大块立体的花田被挂了起来。不用晒多久,被子就吸收了阳光的味道和温度,慢慢地香,慢慢地暖。孩子们总是喜欢在被子下跑来逐去,喜欢故意地让小脸蛋一下一下地在被角上磨来蹭去,然后笑嘻嘻地跑开了去,仿佛赚了一个太阳的大便宜!

春天里,闲不住的农人们总是爱拿把挖铲,再带个袋子,转悠到田间地头,用手拨拉拨拉唰唰旺长的麦苗,再仔细地捏碎麦苗根部的土壤,看看有没有缺水少肥。正是麦苗成长的关键时期,眼瞅着丰收在望,不能因为一时的大意而减少了收成!然后,才放了心,再琢磨着明天洒点肥,后天再除个草什么的,就那样边走边想着,在田里寻找属于春天的味道。

春天的味道是清新自然的最好诠释。榆钱槐花和构树是喜欢把自己的馈赠高高地挂起,唯恐人们看不见或忘记了,笑首叫着嚷着让人来摘。可还有一些植物,是含蓄低调的。比如地菜,马头兰,野菊花,水芹菜,枸杞头,鹅食儿等,还有,麦田里的草鹅子。

地菜是最常见的,也是受大多数人喜爱的,自是不必细说。马头兰在我们这儿叫鸡儿肠,奶奶总爱挖回来后滚水焯熟,再晒干,然后剁馅包饺子或包子。野菊花用来泡水,可以清肝明目和解毒,爷爷有高血压,适合经常饮用。水芹菜不是很好找,要跑到离村子很远的湖边才有,不过味道却很值得跑那么远的路,尤其是蒸了之后,很浓的芹菜香味,在初春的时节里,最能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美好。除了这些,最难得的就是草鹅子了。草鹅子准确来说,不是野菜,而是菇的一种。每每一场春雨过后的黎明,就有勤快些的大姑娘小媳妇早早地摸黑起床,挎个小篮子或随手拿个塑料袋,不用带太大的盛物,也用不着什么工具,因为草鹅子是比较稀有的,就算花上大半天,也不一定能采到多少。能弄上个一斤两斤的,羽绒是很难得了。而草鹅子却是十分美味了,或许正像《舌尖上的中国》所说的那样,大凡是美味的东西,总是要有天时、地利再加上时间的酝酿才能形成的吧。春雨的适当滋润(雨太大了或太小了都不行),温度要不太冷也不至于太温暖,还有许多别的我所不知道的因素,这些珍贵的菌类才能生长、现世。好不容易采到的草鹅子,回到家里清洗干净,什么也不用配,就那样用清油炒了,便是上好的能让全家人惊喜的,再也忘不掉的,并且每年的这个时节会牵挂着的,会在离开家乡后不时怀念的,会感叹乡村生活的美好的佳肴了。不得不得说的是,随着生态的破坏,再加上气候的反常,现在,草鹅子已经难见端倪了!你看,现在的孩子们多亏得慌呀,他们长大了,在对家乡的印象中,可是少了一件天赐的宝贝呢!

在春天,如果不种上一两棵树,人们就会觉得少做一件什么事,觉得对不起大自然。村里的集镇上,这个时候正是卖树买苗的旺季。培育了好长时间的各种各样的花果树的苗得赶紧趁这个时节拿出来,晚了,就来不及了啦!我家的院子里,被爷爷种上好几种果树,石榴开花的时候炫人的眼,满树的精彩纷呈;李子的花洁白生动;桃花则是一片粉红,最是娇嫩;还有柿子,我没见过她的花,只是每年都见她挑着一个个小灯笼讨得全家人都喜笑颜开!除了这些,爷爷还在一棵桃树上嫁接了一枝杏。这棵嫁接的果树成了宝,现在还没有结果,开花的时候,一半是桃花,一半是杏花,也美得很让人称奇。只是,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儿,大家都在等待中猜测着。

春天里,美好着许许多多的生动,生动着许许多多的美好!

  

我与齐云柯(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那天,我拿着身份证到县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去询问一下自己的住房公积金不能在网上查到的原因。工作人员说:“你单位上报的你的名字中的ke是木字旁,你身份证上却是车子旁,所以在网上查不到。”

听此,我说:“请你帮忙改过来吧。”

他摇摇头,说:“不中。你得到财政局教科文股开个证明,再回单位把这张表填填,盖上公章才能改。对了,你回去最好请中心校的会计去财政局给你开证明,因为他们关系熟,如果你去怕不好办。”

听到这善意的提醒,我心头一凉又一热,一边点头致谢,一边退了出来。

不知道具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与这个齐云柯攀上了关系,而且有逐渐亲密的趋势。几年来,无论是别人给我寄邮件,还是在外发表文章署名,甚至河南作家网省作协会员名录中,我的名字都被齐云柯给取代了。时间长了,我也见怪不怪了,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名字本来就该是齐云柯。有时候我也想,齐云柯要是能与我的真名齐云轲相互通用该多好啊!尽管文友们一见“齐云柯”这三个字就知道是我,可有些时候它与我的真名字还是无法相通相混的,比如这次公积金事件。在不太正式、郑重的场合,自己的名字被齐云柯也无可厚非,但是反过来的话,还是齐云轲比较妥当。毕竟,我不想为此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自己也的确经不起这样的纠缠和折腾。作为一个工作在社会最基层、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小小教师,无权无势,哪有那么多的能耐和信心去面对和解决这些难题啊!

为什么近年来自己屡次被齐云柯呢?我想主要有俩原因:第一,柯与轲字形相近,读音相同,而且释义又相通,轲与车有关,柯与木有关,古代造车的原材料主要是木材,所以轲与柯关系紧密。第二,在搜狗拼音输入法中,打出qiyunke,第一选项就是齐云柯,许多人为了节省时间,就直接用它代替了我的真名。一看到“柯”,首先让我想起了在初中语文课上学过的刘禹锡的那句唐诗“到乡翻似烂柯人”。诗中“柯”的意思是“柄”,具体到诗中引用的典故,则是“斧头把子”的意思。而“轲”虽然与车有关,但是与“柯”相比好像更高贵些,因为许多历史名人都以它作为自己的名,最著名的当属孟子(孟轲)和荆卿(荆轲)了。

齐云柯,我的好兄弟。今生能与你结缘,我很荣幸,很高兴,当然也很难为。我想与你商量个事,你看中不中:以后,在诸如公积金之类的事情中,请你暂时歇一歇,让你的同胞兄弟齐云轲出来晒晒阳光;其他时候,比如发表文章署名、荣誉证书、值日表、邮件等情况下,你大可放下心来为所欲为,——当然了,像黑名单、通缉犯名单等高级殿堂,咱可上不起,也万万不能上哟!

20141225

  

风雪情暖之非常葬礼(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雪趁着夜色匆匆而下,村里静得出奇,连平日里喜欢多嘴的狗好象也被严寒冻住了口。令人心颤的漆黑笼罩了整个村子。细看:村东却有一丝亮光,格外明显,那便是从钱伦成家冒出来的橘黄色的灯光。

伴随着几声咳嗽传来,院门被踹开,伦成在前边开路,往屋内高喊一声:“三叔来了——”

屋内众人急忙出来迎接,有的喊叔,有的叫爷,将钱老头拥入屋内高坐。老头仰视众人,清清嗓子,道:“俺嫂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们也别太难过。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咋料理她的后事吧!伦成,恁弟兄几个说说吧!”

伦成、伦节、论韦、伦驹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咋说,最后几个弟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伦成:“你是老大,你说吧!”

伦成为叔叔点了烟,说:“俺几个议好了,爹死的早,娘把俺几个养活大不容易。俺绝对不能把她拉到火葬场烧了……”

“好!”老头大叫一声,“对了,孩子们!恁娘没有白养活你们。她熬到今天不容易,谁要火化她,别说咱,就是俺死去多年的老哥哥也不会同意的。好吧,明天咱张罗张罗,叫亲戚邻居也来烧吊纸!”

“张罗个啥?俺又不准备出殡成大礼!”伦成的长子文礼叫了起来。

“这啥——意思啊?”老头惊问。

伦成无奈地低下头,不敢正视叔叔的目光,说:“现今民政局盯的正紧,谁敢明目张胆地办丧事啊?为了娘能有个全尸,俺准备把她软……”

“软埋了?”老头弃杖跃起,绷脸瞪目,吼道。

“哦。”

“放屁!”老头抡起拐杖就要打侄子,大骂:“恁这几个王八羔子想反了!恁娘辛辛苦苦把你们养活大,你们就这样去报答她?不中!!!”

“叔啊!”伦成“扑通”一声跪在了叔叔面前,叫道,“俺也不想这样啊!出殡,俺花几个钱事小,可枪打出头鸟,娘难保不被起尸车拉走。她死了还要遭这罪,我们能忍心?他老两口一见面,怕爹再也认不出俺那面目全非的娘啦!他会怨俺的,俺能这样做吗?”

“是啊!叔!”伦韦几个也跪下哭了起来。

“好了!”钱老头许久才吐出一口气,拭泪道,“软埋就软埋,咱们没有什么,可就是屈了俺的老嫂子啦!恁打算啥时候埋啊?”

“图早不图晚,就在今夜。”伦节道。

文明、文礼扶起三爷,老头挑开帘子,步近嫂子床前,双手拄好拐杖站直,朗声道:“嫂子,兄弟我对不住你了!这也不能怨孩子们,要怨就怨你自己死的不是时候,你若早死个一年半载,没有兴火葬,你的丧礼有几个娃张罗着,一定会十分风光的;可现在不行了,时代变了。孩子们为了你能有个好身子去见俺哥,准备软埋你,这是不光彩,可要是为你出殡,民政局的人会愿咱的意?你操劳了一辈子,也不愿意死了死了又给后人添麻烦吧?所以,你就安息,走好吧!”

说完,老头回到堂屋,点了蜡,焚了香,烧了纸,率大家朝着祖宗牌位跪下,拈香拜道:“钱家列祖列宗在上,今有本门赵氏于壬午年腊月初八丑时三刻去世,享年七十七岁。请列祖赐福保佑她平安到阴间,与列宗相见,受我们三拜!”

众人磕了头,起来。伦成妻王氏等进里间为婆婆更衣。堂屋里铺一席子,上又叠一床单,几个人将伦成娘抬着轻轻放到上面……伦成兄弟四个每人抬一席角,文明兄弟四个则又在奶奶身上撑一遮风挡雪的床单。

门开了,狂风来了,卷来雪花撒向人间了。老头有文艺搀着走在前边为这支特殊的送葬队伍开路……一个瘦长的身影突然从伦成家墙边窜进茅厕里去了……

到了坟地,老头大喊一声:“破土!”

文明等人急忙挥铲开刨,只听见“沙沙”声不断传来,是那挖土和土扬起又落下的声音,与那簌簌的雪落声相和,似一曲令人断肠的哀歌。文昌去旁边的油菜地里,伏身挖起了油菜,用衣兜了回来……

“挖好了,三爷!”文明喘着气说。

“好,好,好了!”老头仰望着天,哀声道,“入土吧!”

伦成兄弟把母亲送入坟穴里,跪在风雪中,用冻僵的双手将土捧到母亲身上倒下,一抔一抔……当土遮住了母亲的软棺材后,最小的伦驹再也憋不住了,趴在母亲坟上号哭了起来:“娘啊!俺的亲娘啊,您走好!”

  

风雪情暖之起尸风云(王岗镇常营小学齐云轲)

村北地里可热闹了,平时挺寂静的公路上、沟沿上都聚满了噪杂的人群。一辆火葬厂的起尸车停下,首先步下一个谢顶的中年人,他瞅瞅围在身边的人,又望望面前的麦地,仰视头上的天,飞雪入目,他挤挤眼,右手抚弄着下腭新生出的如韭菜般的胡须,叹息道:“唉——”几个身着绿装的人应该是其部下,随之飞到地中央一片“油菜地”里。谢顶的中年人用左脚踩了踩油菜地,抬脚与众人道:“看见没有,土还是新的,没有埋几天。”

       众人一听,急忙挥铲开挖,不多时便挖到了,谢顶中年人推开部下,朝挖开的坟穴望去:一张破烂的苇席卷着,可从席上的洞点看出里面还有一个被床单裹着的老人,其银发散在外边,已经染泥,失去了雪的颜色。

       一人问:“主任,起吗?”

       谢顶的主任弓下腰,用手拂去老人头上的污泥,仰望天,道:“起吧!”

       正在这时,南面涌来一群人,阻了道,其中最前面的正是伦成,他一手执铁锨,一手指着主任便骂:“奶奶个熊!恁还叫俺老百姓活呗?把俺整得睡不安,吃不好,天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恁图个啥?”随即腾出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硬币砸在了主任的脸上,“不就图俩臭钱吗?”

       “好——”围观人群大呼。

       “够啦!”主任大喝一声,如同雷震,双方皆后退一步,有俩胆小的,已经发起了抖。主任走到伦成面前,拍拍其肩道,“想不到啊,老同学!”

       “哈——”伦成仰天大笑道,将铁锨狠力插进雪中,犹一棵小白杨挺立着,“想不到堂堂的韩大官人还能记得几十年前的老同学,真是……”

       “同学,同学,同处一室,同学一师,即是兄弟姐妹,怎么能忘记?”主任感慨道。

       “好一个兄弟姐妹!即是兄弟,那么俺娘也就是恁娘啦!你把娘拉走火化,使本已入土的她再受风寒侵扰,使我成为不孝的人,你又有何说法?”

       “孝,孝是什么?”主任听此大怒,“孝就是待养育自己多年的老亲娘死后用破席一卷扔坑里埋了?娘辛苦了一辈子,把儿孙照顾大,该享几天福了,可你夜赌日喝,百事无成,已经当爷的人了,还不知羞?娘死了,你倒学会节俭了。是我叫你不孝了?哥啊!孝不孝不是用嘴说的,是用行动做出来的。你们兄弟几个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可娘也老了,她老人家一辈子过啥好日子啦?”

       伦成听此,鼻子一酸,两行浊泪如瀑布般倾泄下来。

       大家听此,也垂首不语,若有所思,主任叹息道:“唉——除去我身上的官服,剩下的全是身为农民的父母给我的。咱老百姓干的是世界上最苦最累的活,汗流的最多,可为啥这世界上最穷最难的还是我们呢?咱比人家矮一头吗?是咱的思想,是咱的脑瓜子没有人家开窍啊!就说这土地吧,人家千方百计规划节约,而咱不但不节省,还大肆浪费。其结果犹如两个背向而走的人,距离越拉越远啥时候能赶上?乡亲们想一想,过去咱一个人有多少地,今天又有多少?地就如一锅饭,是十个人去吃吃的多,还是三个人去吃吃的多啊?这有啥不好理解的吗?”

       “对,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吗?”人群中有一瘦长的中年人应了一声。

       “看样子,王村长知道的还不少啊?”众人笑道。

       “那是!俺是谁?俺是一村之长啊!”

       “哼!”主任冷笑一声,看着王副村长,眼中迸出一股鄙夷的目光。

       “让开——”伦成的三叔左臂夹着拐杖气势汹汹地吼叫着奔来了,用杖指着侄子:“你这没骨气的东西,太丢咱钱家的人了!”

       “叔,您回去吧,这没有您啥事!”伦驹泣劝。

       “放屁!”老头怒道,“啥叫没有我的事啊?他韩世炎养出来的好崽子,今天恩将仇报,欺负咱钱家人,我能坐视不理吗?”

       主任近前,道:“三叔这话咋说呢?你要是骂我,我无话可说,因为您是长辈,可为啥要扯上俺爹呢?”

       “你还承认韩世炎是恁爹啊,我的大官人?”

       主任苦笑:“我什么时候不承认啦?”

       “中!”老头把拐杖往地上一戳,伸出右手,指着主任的鼻子,万分激动地问:“我问你:恁爹民国时被土匪抓走,差点丢了命,是谁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又是谁帮助她成家开店的?是俺大哥钱伯直。哥死时,你爹远在海南,没有回来上炷香,也就罢了。可你韩大官人今天这事做的算不算恩将仇报?当初要不是这个坟中的女人的丈夫,哪还有你爹?没有你爹,还会有你?”

       主任的心被揪痛了:老头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他当众垂下了头。可人家说的都是事实,你又奈他何?原来,世炎的表兄与钱老头同村同族同辈,这样以来,世炎与钱老头也便成了表兄弟了。虽然说血缘已经远了,可毕竟是“砸断了骨头连着筋”的亲戚。过去,两家关系甚好,近年因为世炎经常外出做买卖,多年不回家,老一辈又相继过世,两家日就情疏了。

       主任昂起头,两行浊泪洒入雪中,任寒风刺骨,凭飞雪入颈,对钱老头道:“叔,我知道俺欠恁的恩情,俺在适当时候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恁的;可公私须分,今日侄儿身为民政局的人,必须把大娘的尸身带走,你要是不高兴,你可骂我,可打我……”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个兔孙娃子啊!”老头骂着便拔起杖子砸在了主任头上。

       “啊,血——”众人惊叫。

       “叔,你打伤人了!”伦驹叫了起来。

       “反了,你们敢打主任!”王副村长急忙飞到主任身边护驾,大叫,“不象话!我堂堂一个副村长在此,你们都没看见吗?啊——”

       “你村长个鸟!快滚开,否则我揍扁你个小舅子,信不信?”伦节骂道。

       “好啊!”副村长指着老头大叫,“我好歹再叫你一声舅,你可别给脸不要。叫我下不了台,别怪我不客气。”

       “俺就是想瞧瞧你咋对俺不客气!”伦成举起铁锨大吼道。

       “滚——”老头怒叫。

       “我就不滚!”副村长回击道。

       “滚——”主任也大叫。

       “哥,我……”副村长大惊失色。

       “滚——”

       “好!我——滚!”副村长从口中嘣出这几个字后,挤入人群中不见了。

       老头抖着手,杖子早已坠地,问:“你咋不躲开呢,孩子?”

       “俺韩家欠您的太多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求你们能对民政事业多一点理解,支持,配合;就是打死我也值得了。另外,我还想与大家说一句。"

       “主任,先别说了!咱先去包扎一下吧!”一个部下扶着主任,担心地劝说。??“没事的。”主任安慰着部下,又昂首对大家说:“我韩承卫永远是韩承卫,我没对不起父母,也没对不起大家,更没对不起那神圣而又庄严的党徽。我是农民的儿子,我也是共产党的儿子,我可以为‘三农’事业尽力,同样也甘愿为祖国的民政事业献出自己的一切。所以,今天你们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怨恨你们。说不定还能评个烈士的称号可以光宗耀祖呢!”言毕,主任脸上现出了吃力的微笑。

       “好了,老同学,老兄弟!咱赶紧去卫生院吧!火葬就火葬,反正人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伦成热泪盈眶,拥起主任上了车。

       尾声

       雪下的更紧了,伦驹还跪在公路上,望着起尸车远去的方向,灰黄干瘦的脸颤抖着,不知在咕些什么;老头扶着一棵壶口粗的洋槐树,弓下身子捡起杖子,拄着,挪到侄子面前,拍拍其身上的雪心疼地说:“孩子,快起来吧!天这么冷,你自小身体就弱,叫恁娘没少操心。”

       “娘!俺娘——”伦驹听此,叫了起来,“叔啊,娘走了,再也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孩子,别哭,别哭!”老头松了杖,喊了一声,跪在地上,与侄子相抱着,也哭了起来,“恁娘没走,没有!”

       “那俺娘呢?”伦驹一跃而起,望着起尸车远去的方向,喊道“娘——”

       “恁娘在咱这里,孩子!”老头指着自己的心口对侄子说。

       “心里?”

       “对!”

       “叔啊——”伦驹上前再次抱住叔父,泣喊。

       雪渐渐小了,村头的广播喇叭响了,人们熟悉的阎维文那深情的歌声传来:“你远在那他乡中,有人在牵挂,你回到那家里面,有人沏热茶;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泪,你露出那笑容时,有人乐开花。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不管你多富有,啊,也不管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咱的妈!”

200312月作于新蔡县韩集镇初级中学二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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