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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作品之282(11篇)
发布时间:2014/5/22  阅读次数:1565  字体大小: 【】 【】【
  

教师作品之28211篇)

  

春末夏初的记忆(汝南县第一幼儿园   赵凌云)

漫谈苏轼和王安石(二)(汝南县第一小学   党文锦)

漫谈苏轼和王安石(一)(汝南县第一小学   党文锦)

电影情结(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花之幸福(罗店镇尤庄小学校      倩)

洁白的石楠花汝南县三中   王继伟)

三望(汝南县王岗镇中心校   尹春锋)

燃烧的红烛(汝南县一小   党文锦)

最好让孩子“自己来”(汝南县第一幼儿园       贺)

幽幽荷香久萦怀(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读诗人邵永刚(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春末夏初的记忆(汝南县第一幼儿园   赵凌云)

      每到春天,总感觉日子过得飞快;感觉春节刚过,蓦然间,已是五一。

       在中国,2008以来,每到五月,总会勾起我们这个民族那段最惨痛的记忆。今天,是2014年的五月十二日,晚上,打开电视,不停地变换频道,竟没有想象中铺天盖地的纪念活动。无论中央台还是地方台,或精彩或无聊的电视剧,五环八门的广告,各种作秀的谈话节目,一切如旧。只有转到四川台时,看到了小撒,看到了屏幕右下角的鲜红的爱心慈善图样,毕竟,这里是经是那场离灾难最近的地方。停下来,看了几分钟,从主持人到台下观众,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悲伤,大屏幕上,也没有再现几年前的那些对于国人来说,曾经熟悉而又不忍目睹的场景;一切,那样的温馨与平静。

      初夏的风在吹,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只有转到四川台,才会猛然提醒我们:历史,无法忘记!细细想来,是啊,那些经历过灾难的人们,对于那不忍回首的日子,深深怀念,是他们的权利,彻底忘记,也是他们自己的权利;而当时只是稍有震感的我们,有什么权利在这个日子里,去时时提醒他们呢?哪怕用任何方法,都是不道德的,唯有遥远的祝福,才是最人文的关怀。

        在新闻频道,我停了下来;屏幕上,我看到一个胖胖男生的面孔,似曾相识。下面字幕显示:上海财经大学——薛枭,原来,是哪个我们熟悉的可乐男孩,脸上的笑容仍是那么阳光,令人肃人起敬。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薛枭,敬礼娃娃郎铮也映入了我的视线:虽然母亲带他远离家乡,去了一所寄宿学校,在新校园和同学嬉闹的身影给了我们几多安慰,但母亲告诉记者,几年过去了,孩子晚上仍不敢关灯,上卫生间不敢关门。是啊,在二十多小时的黑暗与封闭中,几岁的孩子,历经了什么样的心理折磨,我们永远也无法想象。当新闻调查镜头与话筒对准一位枯瘦的老人时,我只听到这会老人呵斥了记者一句,然后扭头走开,留下记者讪讪的表情与无奈的一句话:怎么生气了?屏幕上,再探汶川的镜头就此结束,继而转向其他了新闻。

        是啊,新闻调查的记者,总是比别人多了几分冷静与理性,但那位老人的拒绝回答,也是在保护自己内心的尊严。逝者已逝,活着的人那日渐痊愈的伤疤,为什么在这个日子,总是被人用各种方法提起,所以,我向那位愤然离去的老人致敬!

        告别春光明媚,迎来夏花灿烂,日子如流水般静静往前流淌;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都会消逝在岁月的长河中,而沧海一粟的我们,一切都显得那么轻微,就像一阵春风,一缕阳光,过后了无痕迹,但的的确确真实存在过。

        春夏之交,连双休日都格外惬意。明天,又是周一,但再忙碌的生活,也不应该影响我们恬淡的心情;毕竟,春花秋月还在,明月清风不改,活着,就是美好的。

  

漫谈苏轼和王安石(二)(汝南县第一小学   党文锦)

【题记】如果没有乌台诗案,苏轼的政治生涯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坎坷;如果没有乌台诗案,苏轼的文学成就也就不会达到天才巨匠的程度;如果没有乌台诗案,也就不能让我们更清楚地认识他和王安石。一切皆因乌台诗案。

乌台诗案,是苏轼政治生涯中最大的挫折,并险些因此而丧命。时年四十三岁的苏轼,调任湖州太守,原是一件还不错的喜事。上任后,他立即给皇上写了一份文书。这在当时是例行公事,但苏轼是诗人,行诸笔端的文章总会带有一些个人的感情色彩。于是,他的话被新党给抓住了辫子,说他是讽刺政府,莽撞无礼,对皇帝不忠,在那个时代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一时间,朝廷内一片倒苏之声哗然而起。

平常和苏轼来往亲密的朋友几乎都受到了牵连,掉脑袋的掉脑袋,囚禁的囚禁。所以,有些朋友虽然心中想要帮他,但却恐灾祸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也只能望洋兴叹。而苏轼的弟弟苏辙也在为哥哥的事情四处奔走呼告,怎奈新党们非要置苏轼于死地不可。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之下,苏辙百求而无一路时,只得仰天长叹道:苏轼何罪?只因名高

当苏轼已经屈打成招,就连他自己的许多亲朋好友都噤若寒蝉,无人敢为苏轼说上一句话时。有一个人却坐不住了,这个人正是王安石。虽然变法是因他而起,虽然苏轼是因为暗含讥讽新政而罹祸,但此时的他却仅仅只是一个局外人。一个被罢免相位、被皇帝和百官厌弃的官场人;一位年近六十、早已受尽攻击而遍体鳞伤的老人;一个痛失爱子、家破人亡而独守贫寒的父亲。

那几日,对于苏轼来说是难熬的,因为一生与诗词歌赋打交道的他,却要时时承受那严刑酷吏的折磨;那几日,对于王安石来说也是难熬的,因为高尚的品行迫使着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苏轼就这样地冤死,而现在又有谁肯听他这个老人家的只言片语呢?

思忖再三,这位中国历史上唯一不做轿子的宰相,拄着拐杖来到了大殿,他来为苏轼求情,他向皇帝直言鸣冤。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这场诗案正因王安石一言而决,苏轼得到从轻发落,才有了后日的东山再起,才有了一代天才文学巨匠。

乌台诗案,从政治的角度来说,它是苏轼的巨大打击;但从文学的角度来看,它是苏轼的难得契机。因此才有了,那流传不朽的《赤壁赋》和《后赤壁赋》。

对于王安石,苏轼也同样是赞赏的,他说正因为天意要托付非常之大事,才产生王安石这样的希世之异人。在被贬黄州一百零三天之后,重新获得自由的苏轼第一个赶着去探望的人,正是在病榻之中的王安石。

是的,他们志向不同,性格不同,政见不同,但却谱写了一段人间佳语。虽不同于俞伯牙和钟子期,但却告诉了我们一个理:有时候,决定我们人生高度的,恰恰就是你的胸怀。

  

漫谈苏轼和王安石(一)(汝南县第一小学   党文锦)

       【题记】苏轼生于1037年,王安石生于1021年,王安石整整长了苏轼16岁,他们之间可以按照叔侄辈相称了。可是如果说苏轼的政敌是谁?最难措辞的莫过于王安石了;但是如果问苏轼的恩人是谁?最难回避的也应当是王安石了。

苏轼,号称东坡居士,他是宋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没有他,宋代文学就缺少了色彩。他涉猎的范围极其广泛,文、诗、词三方面都达到了极高的造诣。不仅如此,他在书法、绘画等领域的成就也是非常地突出。而且对医药、烹饪、水利等技艺也均有所贡献,比如:食客们广为传诵的东坡肉,还有至今都是一大旅游景观的——杭州苏堤等等。

王安石,号称半山居士,他是北宋的丞相,但是他的冠名不仅仅局限于宋朝的那个时代。他,可称之为中国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改革家。对于整个宋王朝来说,没有王安石,便不是完整的宋王朝。在那个时间点上,王安石变法和20世纪30年代美国新政同为世界经济史上影响巨大的事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于王安石的变法所带来的历史意义,认识越来越为深刻,积极评价的人也越来越多。

巧合的事情是,欧阳修同时对这两个人有着不同的看法。他极度地欣赏着苏轼的才学,当他第一眼看到苏轼的文章之时,就大加赞赏道:此人可谓善读书,善用书,他日文章必独步天下。尽管那个时候的苏轼才二十一岁,正值青春年少。对于王安石,他亦称赞说:翰林风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怜心尚在,后来谁与子争先。这不但说明了人家欧阳修具备慧眼识英才的能力,而且还说明了苏轼和王安石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类型的人。而且苏轼生性放荡不羁,好交友,好游山林,给人的感觉是文文弱弱的一介书生,但文章却是汪洋恣肆、豪迈奔放。你看: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性格中除了积极乐观和超然自适之外,也多了一层感性成份。王安石为人正直,敢作敢为,是一个雷厉风行式的人物。他把下层人民的痛苦牢记在心中,把变法当作个人使命来践行,但内心却有许多的苦楚只能自己体味。他常常在诗作中抒发自己的郁闷的心情或对自己的激励,你听:山桃溪杏两三栽,为谁零落为谁开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性格中理性成份稍微多了一点。

志向不同,性格也截然不同,那么两个人的恩怨到底是因为什么呢?这里不得不提王安石的变法,王安石出生于一个小官吏的家庭,从小跟着父亲宦游南北各地,社会阅历和眼界明显地胜过于其他同龄人。而且目睹了人民生活艰辛的王安石,在青年时期便立下了矫志变俗之志。虽然王安石的变法目标很明确——富国强兵,但仍旧遭受了不少人的反对,因此,在朝野上分为新旧两派的党争。可怜了苏轼,一入仕途就陷入了这两党之争。他的父亲和弟弟,他敬爱的朝中元老,他的亲朋好友,几乎无一不是站在旧党一边的。尽管苏轼对王安石的文才是非常的赞赏,还是无法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更为重要的事情是,他本身的学术思想和政治观念也和王安石的新法南辕北辙。

所以,两个人虽都在文学上独树一帜,在年龄上悬殊颇大,但在朝廷上却时常有针尖对麦芒的情况出现。有意思的是,后来的两个人却成了莫逆之交。是古人所说的:天下之大,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还是现代年轻人所持有的:有时候在身边踹你一脚让你跌倒的,竟是你最信赖的朋友,在背后扶你一把给你力量的反而是你最大的敌人,这就叫现实的人生!无论哪种说法,一切皆因乌台诗案而起。

  

电影情结(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今日看到一位文友的一篇名为《看电影的那些事儿》的文章,细细品味,认真咀嚼后,不禁让我的追忆之门大开,控制住时光的翅膀飞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

小时候的农村生活很穷苦,那时候电视尚未普及,晚上能充实一下精神生活的就是偶尔看一场电影。那时候的电影很稀罕,一般情况下是不随便放映的,除非是谁家的孩子考上大学了,结婚了,喜得贵子了,老人过大寿了,谁大病得治痊愈了等等,才会格外隆重地放上一场甚或两场电影,让乡亲们来分享一下他们的快乐,沾一点儿喜气。一听说谁家要放电影,我们这些小孩子无疑是最高兴的了,甚至比放电影的主家还要兴奋百倍。一到那天下午,我们便会跑到那家门前屋后玩耍,迫不及待地盼着他们出来撑电影布幕。一旦见到他们出来撑电影布幕,我们便会飞快上前,想帮帮忙,但又总会被拒绝:“去,一边儿玩去!”可我们丝毫也不泄气,更不生气,而是更加关注。见到四周镶着黑边儿的白色电影布幕终于被两棵树拉开之后,我们总会高兴地又蹦又跳,心里比抹了蜜还甜。之后,赶紧跑回家让妈妈快做饭,别耽误了时间。妈妈受不了我一遍又一遍的催,便洗手去做饭,尽管夕阳尚未西斜,而我则又跑了。饭做好后,妈妈便又扯着嗓门喊我回家,我忙飞奔回去,连三赶四胡乱扒几口,扔下碗就跑。

因为那时候放电影在农村特稀奇,所以格外引人注目。电影没有开始之前,来自村里或者邻村的一些小商小贩便瞅准机会,提前抢占好有利地形,摆下摊子,准备做生意。而我们也有了理由向爸爸妈妈要个三毛五毛零钱,以便赏赏嘴。只要村里晚上有放电影的,大家总忘不了请亲戚们来看,我记得我们村每当有电影要放的话,总会把俺小姨或者是我的小表姐请来,当然了她们村里有放的也不忘来接我去看。哪个村子晚上放电影也不仅仅是自己村里的人看,方圆三五里村子的人也喜欢来凑热闹。我至今清楚地记得,我小时候跟着爸爸妈妈没少到邻村去看,印象最深的是到俺姥爷那村去看,往往电影没有看完我就睡着了,醒来不见了爸爸妈妈,原来他们把我放在了姥爷家,自己则回家去了。上小学后,如果是关系非常要好的俩同学,逢着谁村里晚上放电影,那天下午放学后准会邀请另一个去自己家里,以便晚上一起去看。可在大多数情况下,对方并不是太主动去,于是便先礼后兵,请你不来,咱就来硬的。我们提前商量好,谁负责拉人,谁负责告知他的同村人向他的家人捎句话,免得家里人牵挂。一到下午放学后,我们便分工合作,有人去找同学捎话,有人刺探消息,有人围在目标身旁,一出校门就实施计划,生拉硬拽,一路上严阵以待,不敢放松丝毫,生怕人跑了,半途而废。其他同学见此也见怪不怪,习以为常。到家后自然是格外礼遇,看电影时候把最好的位置让给这个小客人。

夜幕降临了,月姥娘出来了,电影也便在一阵喜悦的炮竹声中开始了。我们喜欢围在放电影的师傅身旁,看着他熟练地用手摇着放映机上的把儿,十分娴熟地换带换片儿。中间一换带,总会有人吹口哨,黑压压的人群也有浮动,那是有的人起来趁此去方便,或者去买点糖果、瓜子儿之类的东西哄自家的孩子玩,或者是把睡着的孩子抱回家,或者是嫌冷了回家添件衣裳。而我们会趁此去找大人要手电筒,照着再去寻找一下有没有刚才没有发现的鞭炮,如果能找到一个俩,总会自豪不已。电影一开始,我们忙又跑回来,生怕别人抢了自己的好位置。那时候放映的最多的是一些革命战争片,还有一些是从香港引进来的警匪片,当然还有我们的戏剧电影。老实说,我们看的还算认真,尽管像一些戏剧电影之类的我们基本上看不懂,可还是乖乖地坐在那,甚至有时候还能跑调地唱上两句“月光下,我把她仔细相看,只见她羞答答低头不言”和“小苍娃我离了登封小县”之类的名段。

虽然我们对看电影很重视,但是又不能有始有终,坚持到底。那时候一般情况下,每晚上放电影都是两个片儿,每个大约90分钟,我们往往等第二个片儿还未过半,便已经被难捺的睡意袭倒。见此,一直关注我们比关注电影本身还很的父母,便上前抱起我们。在父母那无比温暖的怀里,我们很快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在梦中幸福地笑着回家去。

而今虽然村子里也时常有人放电影,影片的精彩也并不逊于以前,可是以前那种看电影的情景再也没有了。有的甚至只有主家和放电影的师傅自己在看,没有一个外人旁观捧场,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想这与之前相比,失去的不仅仅是那壮观的场面,更多的则是一种心情,一种无法寻回的感触,一种渐离渐远的只能靠回忆来拾起来的欣慰与满足。所以,这份回忆格外珍贵,格外迷人,格外令人难忘记。

  

花之幸福(罗店镇尤庄小学校      倩)

校园里,芬芳的月季花绚烂开来,热热闹闹地吸引了师生们。那浓郁的香味,也飘到了村庄里,村人们像是得了使者的邀请一样,借着接送学生的机会,纷纷到校园里赏花拍照。

说起学校的花园,还真是尤庄一景。且不说枣木红的教学楼被粉刷一新,也不说新盖的对我们这儿来说已经是气派堂皇的学校大门,更不用说今年翻新的学前班教室和新添置的滑梯、跷跷板及各种游戏器材,单单是这个花园,就足以让我们尤庄师生感到骄傲和自豪了。

春天,也就是现在,是花园最美的一个季节。花园里种了各种各样的月季花,就是因为这些月季,花园才会如此美丽。大红的花朵最大,比碗口还大,简直不像是月季而像是牡丹了;粉红色的略小一些,花瓣层层叠叠最为稠密;白色的最雅致,花瓣很是细腻,能看清花瓣片上细细的纹脉;黄色的最娇艳,也是最显眼的,让人不由得想起牡丹当中的姚黄;紫红色的月季花朵跟小孩的拳头大小差不多,花朵是密集的,花枝根根盘绕,浓浓的叶子像一张绿绒布,那花一朵挨着一朵,你推我,我挤你,很像一年级的小朋友,活泼、烂漫,还叽叽喳喳的;还有一种被我们称为野月季的,也开得特别好看,我在百度上查了一个,原来她也叫蔷薇!噢,这就是传说中的蔷薇花!还真不赖,没有辜负这个美丽的名字。花朵很小,花瓣的片也很单薄,薄得似乎风一吹就落了,就连花蕊,似乎也比别的花朵来得细嫩,枝株也不算大,但是所有的这些,组合到一起,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协调和舒服,分外地好看,分外地惹人心疼,那种怜受之情会一下子让人油然而生,像林妹妹。看来,这是一株能很轻易触动人保护欲的花。我都已经计划着起一株养了。除了这些,被大家称奇的是那几株黄白相间的花,有的是同一株上面有的花瓣红,有的花瓣白,还有的是黄的,有的是一朵全红,一朵全白,再一朵全黄,也有的是黄中带白,或白中掺紫,再或者是半粉半黄半紫,反正是有好几种颜色夹杂在一起,但是一点也不突兀或不和谐,相反,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姿。

除了月季花,花园里还种有兰花,苿莉,三角梅,紫荆条以及枙子花,只不过,现在是月季的天下。

为月季做伴的是红花醡浆草,这种花是我在网上查才知道名字的,一蓬一蓬的,开紫红色的花,花朵很小,但是醒目,叶子也特别浓密,一堆一堆的,还挺整齐,她让我想起满天的繁星。

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竟是如此地幸福,不因为别的,就因这满眼的花草。

  

洁白的石楠花汝南县三中   王继伟)

杜鹃声里雨如烟。

一夜嘀嗒的夏雨让人难眠,天刚亮我走进校园,欣喜地发现教学楼前面的那棵石楠又开花了。这是我今年第二次拍摄到洁白的石楠花了。

这种花很不起眼,它没有桃李艳丽色彩,常常被人视而不见。

记得今年第一次开花时,那天,我因为什么急事,匆匆忙忙路过教学楼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好奇的我还以为是香樟树发出的,一抬头,奥,原来石楠树骤然开放了,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远处望去,石楠花就像一片一片棉絮,又像一片一片雪花,像云、像絮、又像雪。近处仔细看,又像一把一把小伞悬挂在树枝上,洁白的花朵很小,像大米粒,花多而密,每一束花团锦簇,成伞形花序,颜色黄里透白。

我欣赏石楠的风格,它没有华丽的外表,一贯朴实无华,不像它周围一年四季竞相开放的各色鲜花,变着花样向人们邀宠,直到引得蜂飞蝶舞。

于是,每天出入校门都要看上几眼,正应了唐朝胡玢的诗《石楠树》:“余今一日千回看,每度看来眼益明。”

石楠花期短,还未等品够幽幽的花香,只一两天,不经意间便凋谢了,剩下一树茂密的树叶。树枝上只剩下暗黄的开谢花,风一吹,随花落下些叶片。

今早,我走过树下,无意间发现簇簇叶子的顶端还留着雨,一丛丛碎碎的清白花骨朵已经萌生,密密麻麻,淡淡的,白白的,已谢的花呈淡黄色,新开的花是洁白的,互相映照。花色依旧不艳,平平常常,很不引人注目,但香气馥郁,沁馨淡雅。

今年石楠怎么两度开了呢?

我好奇地问一位树下散步的一位老教师。她笑笑,说:“可能你们要搬走了,它们想用开花送送,怕你们走了就不能天天见面。”

“你们走了还会来吗?”老教师似乎有点伤感。

一片楠木树叶随风飘落,老教师轻轻把它拾起,放在掌心端详了很久,随后装进了贴身的口袋。

看着渐渐远去的满头华发,我想,这洁白石楠花多像扎根基层的老师呀,他们没有好言壮语,也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一生默默无闻,朴实无华,奉献在教坛,平平常常,不引人注目,以自己的浓荫呵护这一方土地!

谢谢您,老师,虽然您已从当年朝气蓬勃的青年变成了两鬓斑白,可走在校园你的说话声没有变,一切都像昨天一样,依然那么的清晰,让人感到亲切。

暑假后我们就要离开这可能里了,每年五月楠木树开花的时候,我不会忘记在校园树下我们一起学习工作的场景,不会忘记那难忘的时光,我会常回来的,回来看看这里老师、这洁白的石楠花、这里的一草一木。因为我的青春年华也大都留在了这里。

2014517

  

三望(汝南县王岗镇中心校   尹春锋)

三望是我邻村的一位老人。

三望是我孩童时的记忆,他那时大约60多岁,老两口都是衣冠不整、蓬头垢面。三望常年在外乞讨,那时的乞讨仅仅是一块馍或者是一把米谷而已,他过一段时间回家一趟,干干“农活”,整整“家务”。听大人说,三望年青时娶有一妻,并育有一女。后来妻子生病去世,女儿长大嫁人,他自己一个人生活,农闲时到“南乡”乞讨,贴补家用。家里的老婆,是在讨饭的路上捡的,而且精神有点问题。

小时候,三望老婆经常徘徊在我们两个村子间的小路上。三望不在家,她独自生活,常常在路边捡柴火。由于她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大伙都说她是“台湾特务”,大一点儿的伙伴还绘声绘色的讲述有人看见她在玉米地里发“电报”。我们联想到电影里女特务的情景,每次遇见她,总要躲得远一些,一点儿也不敢冒犯她。

有一年春节,天寒地冻,大雪封路,三望在“南乡”没能赶回老家过年。农历二月初二,才回到家里。按我们家乡的习惯,无论穷富,过年时一定得贴门神。这样才显的门厅旺盛,后继有人。由于他老婆精神有问题,也没贴门神。耿直的他,找到村里的“老秀才”。老秀才思考片刻,挥笔疾书。上联“二月二龙抬头”,下联“三望过年真自由”,横批“随心所欲”。上联和下联在念时的确朗朗上口,读过书的都知道,这幅联对仗不工整啊。老秀才笑而不语,后来大伙才知道,这是嘲讽三望“对不起”列祖列宗啊!至今,在老家每逢过年贴春联时,常常有长辈把这事给晚辈们说道说道。

三望的老婆尽管精神有点儿问题,但三望疼爱有加。有一个冬天的早晨,三望在村中水沟边洗头。好事者问:“三望叔,大冷天的早晨,你咋洗头啊?”三望长叹一声说:“别提了!”。原来,头天晚上做饭时,三望在锅膛死火里烧了一些豆子。那个年代,豆子就是补给营养的佳肴。本身豆子含脂肪丰富,生吃易渴。三望老婆吃多了焦糊的豆子,口干舌燥,又喝多了生水。夜里,豆子和水在三望老婆肚子里发生化学反应,她觉得要拉肚子,急忙下床点灯找鞋。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及,就在床边拉了三望一脑袋。可怜寒冬腊月,三望破冰洗头。

如今,三望老两口早已去世,三望和他老婆无意之中,也成为家乡人老故事中的主人翁。他们的故事不是悲剧,而是笑谈。但凡认识三望的人都会感慨他的无忧无虑、自以为是的草芥一生。

  

燃烧的红烛(汝南县一小   党文锦)

         ——记汝南县一小最美教师沈玉凤

         在一个偶然的瞬间,读了闻一多先生的《红烛》,为这样一句而感到触动:红烛啊!是谁制的蜡——给你躯体?是谁点的火——点着灵魂?为何更须烧蜡成灰,然后才放光出?”红烛,一个多么贴切的词语啊,用在她的身上。

她是汝南县第一小学的副校长——沈玉凤。渐渐退隐的年轻秀丽面孔;慢慢消逝的水汪汪大眼睛;点点增加的岁月痕迹,但依旧掩盖不住她那美丽的芳华。高尚的师德;天使一般善良的心,这就是她。

担任学校的政工工作,忙碌的校务工作并未减退她对教学工作的热爱。她毅然接受了六年级毕业班的数学课。而作为同班教语文的我,很有幸听到她教授的几节课。她的课堂对学生而言,充满了十足地吸引力和挑战性;她的课堂对听课的老师而言,汲取了不少地驾驭力和趣味性;她的课堂对自己而言,莹润着无穷地蜕变力和超越性。对于学生管理,她有着自己独特的方法,看到那些学习成绩还没有赶上去的同学,她总是对他们说:一次成绩不好算不上什么,把不会的题弄明白才是你的目标,只要下次考得更好就行了。孩子们在她的鼓励之下,越来越爱学习数学这门学科了。

这边忙完教学,那边又开始去组织老师和学生去排练节目。当看到孩子们跳的舞蹈动作不规范时,她的眉毛就会悄悄地皱了起来,总会在心中思考解决的办法;当看孩子们一次比一次有更大地进步的时候,她的眉毛就会像月牙儿一样的好看,心想:很好,不愧是我们汝南一小的小学生。在每次节目排练结束时,她总不忘再点评几句,她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把我们的节目做得更好,更精彩!

李商隐说:春蝉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每天坚持不懈的工作,她的身体开始吃不消了。生病的她依旧没有忘记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是什么?她没有卸下这副重担,没有因此而休息几天,仍旧坚持带病工作。

         她真的就像一支红烛,为后辈献出了所有的热和光!她的品格和精神,可以用两个字就是--燃烧!不停的燃烧!

  

最好让孩子“自己来”(汝南县第一幼儿园       贺)

我们成人的劳动行为常常会影响感染孩子,激起他们想自己动动手的愿望和兴趣。在我们身边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情景:当家长要为孩子穿衣、系鞋带、收拾玩具时,孩子们经常自告奋勇的说:“让我自己来”。然而会有相当一部分家长往往对此不予理会,仍由自己包办代替,从而错过了这个让孩子自己动手做一做的良好契机。

家长们或许也许会有自己的理由,有的是舍不得让孩子干,怕孩子苦了,累了,弄脏了;有的是觉得孩子干得磨磨蹭蹭,不然自己干净利索;有的则是嫌孩子干不好,干不了,结果剥夺了孩子自己动手的机会。

其实,孩子最初萌发的劳动兴趣和欲望是很可贵的。如果说孩子身上有“闪光点”的话,这无疑就是“闪光点”。假如这时被家长忽视,甚至拒绝,久而久之,势必会扼杀孩子参与劳动的积极性,贻误了培养孩子动手能力的最佳期。所以,家长应重视孩子“让我自己来”的呼声。并给予积极的支持、引导,舍得放手让hi阿紫试试看。在培养幼儿自理生活、家务劳动的过程中,可以按照从轻到重,从简到繁的原则,让孩子干一下力所能及的事。同时给孩子多一些鼓励,少一些挑剔,多一些指导,少一些包办。让孩子通过“让我自己来”一步步认识世界,适应社会,变得更聪明,更能干,更坚强,更自信。

  

幽幽荷香久萦怀(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王新立老师的这本文集《荷花塘畔的足迹》之所以给我的第一印象深,是因为其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开卷品读,墨香汇成书香,荷香又浓郁了墨香扑鼻而来,给了我一次畅快淋漓的阅读享受,沉浸其中,久久难以释怀。

首先,我认为最值得读者去品读和沉思的,是书中那些地道的乡土散文。作者是土生土长的汝南人,又在历史文化名镇马乡镇(即今梁祝镇)生活工作多年,对故土爱得深沉而又执着,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深植于脚下这一方热土中生根发芽。“故土,是生命的血液,流淌在你的血管里,滋润在你的肌体里,故土是一棵绿意葱茏的长青树,永远鲜活在你的心里,故土是一部厚重的历史,你时时在品味,在咀嚼……”(《难忘故土》)一连串生动而又朴实的语句,将人的思绪放飞,去追寻似乎早已被遗忘的乡情乡韵。一双母亲千针万线纳底做成的布鞋里,满载着深纯的母爱光辉暖进我们的心扉。所以日子过好了,仍舍不得扔掉那双旧鞋:“我所珍惜的,不仅仅是几双鞋子,而是一种难忘的岁月情怀”(《鞋子的故事》)。父亲“凭着自己那副并不健壮的身躯,在黄土里拼命的刨食,拼命的积累,从不知什么为苦,什么为累”(《父亲》)。父亲又何尝不知道苦累,只是肩上的担子太重,再苦再累也得咬紧牙关扛下去啊!为了给五个儿子盖房子成家,他一边挣钱,还得一边借债,为了还债,又不得不拼命劳作。过度的劳累使年过天命的他染上了病,为了省钱和不耽误挣钱,他又不愿意住院治疗,出院后又忙不辞劳苦的干活,最后像一盏耗尽油的灯,失去了明亮的光彩,停止了生命的运动,在异乡永远告别了他挚爱的家乡和亲人。他的去世,病是一个原因,劳苦也是个原因,甚至是更重要的原因。难忘故土,所以《重读汝南》,心中才会充满无限的希望,《回望梁祝镇》,才会感动和自信,看到被污染的宿鸭湖,才会心痛不已……

其次,令人肃然起敬的是,作家那种勇于揭露社会黑暗,反映社会问题,抨击假恶丑,弘扬真善美的勇气和良知。比如《惊变》,镇党委书记酗酒猝死,一个老太太在葬礼上哭得死去活来,大家本以为她是死者至亲,但是死者亲友却说不认识她。她随即哭出了一个惊天秘事:她儿子被安排到镇政府已经两年了,一直上不成班。不久前,一家人卖花生的五千块钱送给贾书记,他才答应近期让儿子上班。但是,儿子还没上班,贾书记却突然间死了,“让俺孤儿寡母再去找谁啊?”官场的黑暗,百姓的疾苦,潜规则……令人不寒而栗,发人深省。《致冯文超的一封信》将修建活人墓、刻写“官爵至五品”碑文的副厅级干部冯文超的官本位思想、官僚主义作风、损公肥私、胡作非为进行讽刺和抨击:“阿房宫、长乐宫这些鬼斧神工的建筑都要不了多久,就变成了朽木瓦砾……冯局长呀,何况你竖的那块青石小碑呢?”退一步讲,“假如当初你在修建活人墓的同时,能从你受贿得来的款项中拿出一部分为家乡修公路,或者建一所校舍,想必家乡的父老真的会为你树碑立传呢!”最后得出结论:“名垂千古抑或遗臭万年,往往是一念之差”。

再次,书中的许多文章总能像和煦的春风一样给人送来宜人的温暖。如《花烛夜》,大喜之日,新娘前男友敲开洞房门,只为送去谢意和祝福。而来自“情敌”的这一特殊的祝福,感动的“我”禁不住流下泪水。《贤媳》中的荷花,为了维持这个家竟然宁愿忍受丈夫的背叛和别人的嘲讽,最后用自己的“贤”感动得丈夫流下悔恨的泪水。《憨三》中的憨三独自孝敬老人,大冬天给老爹暖脚,老爹死后情愿被冤枉送进派出所,面对女人的埋怨,他却说自己最小,爹死自己有责任,何况,爹已经死了,说了又有啥用呢?《荷花塘畔的足迹》中的哥哥,使臭水沟变成了荷花塘,不愿托关系进城工作,只想让自己像莲花一样,成为洁身自爱的君子。哥哥在部队牺牲后,我大哭一场,看见月光“照亮了哥哥踩出的小路,也照亮了我要走的路”。常到荷花塘来,追念的不仅是哥哥,更是一种圣洁的品性,伟大的人格,永不停息的足音……

最后,作者对社会人生的许多独特感悟,也是颇耐人寻味的。如“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不一定非要达到什么目的或什么水平才去做,也不一定非要得到别人的认可才去做,只要你觉得做了这件事能使你晦暗的心境增添一丝亮光,你就可放心的去做”(《轻轻的哼唱》)。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那就去做吧,别管别人是怎么说的、怎么看的,要活出自己的精彩人生,别为外界人事所负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又如“我们对自身的认识,有着太多的盲点与误区,而人生的尴尬似乎也正如此,往往是事过境迁,才豁然开朗,幡然悔悟”(《阅读自己》),再如“判断我们幸福与否,决不能依据我们获得了或是丧失了什么,而在于自身的感觉如何”,等等,说的都是至理真言,我们细细品味后会深以为然的。

看着这本书的封面和名字,回味着书中的美文,再闭上眼睛,自己仿若已经置身于荷花塘畔,任幽幽荷香把自己拥抱,融进我的呼吸中,萦绕在心怀,拉长的思绪在其中翩翩起舞……

  

读诗人邵永刚(王岗镇常营小学   齐云轲)

除了一树桃花之外

山里还有雪

三月的雪花瓣儿很大

很厚 很沉

砸在了一个客人身上

也落在了他的心里

不忍抖落这叛逆的精灵

任被体温融化的雪水潺湲流进

寂苦的内心

解除灵魂的干涸

抚慰又裂的伤口

  

客在中原的这个小城里

独守寂长的夜

独吞悠长的苦

独受漫长的伤

古城至极的灿烂已昨

谁还在它的废墟中执著

搜求那已经被历史狂风带走

破成碎末的一丝一毫

并在叹息与泪光中

重铸经典的形体与精髓

最痛苦的是无助

最可贵的是坚守

  

久客于此 家于何处

定是那尘世的异乡

凡人梦中的天堂

你是一颗高洁的露珠

误落尘网中

虽躯体已染土灰

但本性依旧

心灵与云鹤为伴

沉醉在瀑布帘下

梦醒在苍茫雪野

面颊上流淌的不是泪

是当初乘翅膀飞去

又哭着回来的雨

把忧患的沉郁在脸上深刻

刻深一点

再深一点

刻进风雨中仍被独擎着的猎猎战旗

刻进灿烂但更忧伤的五千年里

刻进你的诗句中把读者温暖

刻进我的伤心中把泪堤掘开

刻进足下厚重的土地

刻进你真正的故乡

  

从你的双眼中

我看到了三闾大夫掩涕时的凄伤

杜工部那枯槁的形容

白乐天那冰清的泪点

杜彦之那无奈的叹息

陆放翁那梦中的宝剑

美丽的忧郁

朴实的嗟叹

锻造成一枝红梅

为大地增添生气

与冰霜傲然斗寒

取胜后再碎于心间

把痛苦过滤的高尚 澄远

最后再熬成油

把一盏豆灯点燃

亮在时间消逝的地方

虽微渺

却也足以把黑暗撕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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