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作品之409（8篇）

目   录

诗词歌赋

七月（汝南县职业教育中心   樊全成）

浮云（汝南县职业教育中心   樊全成）

等你出现（汝南县梁祝镇杨庄小学   杨超峰）

云儿（汝南县韩庄初中   肖永成）

故事回忆

暑期学车记（一）（汝南县板店乡中心小学       许志伟）

导游是个细致的活儿（汝南县韩庄初中   肖永成）

遇上个不误导的导游（汝南县很喜欢初中   肖永成）

燕子风筝（汝南县职业教育中心   李月琴）

  

七月（汝南县职业教育中心   樊全成）

（一）

流火天，月光暗。雷风电雨乌云乱。泪盈漫，银河岸。雨后彩虹，何时跨两端？

步随尘缘任自然，手握长竿叹流年。缘聚散，结爱怨。三生石上，画梦可真难 ！

（二）

山萎靡，雨凄戾。色彩早被墨代替。独兀立，是天意。拔剑尘缘，斩断相思笔。

爱怨纠结溶泪滴，情困聚散长烟里。伤无语，恨无力。新景故园，难舍结发义。

（三）

乡梦惊，原是空。似是旧路泪眸盈。叹一声，唉一声。短叹长唉，奈何恁苦命。

情困身心人半疯，雾里看花难辩省。夜难明，梦难醒。半梦半醒，悲惨是人生。

  

浮云（汝南县职业教育中心   樊全成）

天高一浮云

漂泊无定根

风扎了他一刀

在他心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痕

雷电击了他一棍

身伤神晕

雨迎头泼了他一盆

从头到脚血淋淋

冰雪浸透了他的心魂

入骨三分

  

他向蓝天倾诉

迎接他的是黑黑的乌云

他们不是一群

没有共同语音

他向阳光奔去

炙热差点把他融化

把他灼的呻吟

可怜的浮云

他曾把全部用尽

找一个地方安心

  

那一片浮云

无语辩驳

无力抗争

任由命运摆布

早已失去了自身

孤寂代替了欢乐

伤痛使他不愿出门

岁月带走了他的魂魄

一切他都不再相信

  

给他再柔软的床也放不平

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更无法让他睡的安稳

  

等你出现（汝南县梁祝镇杨庄小学   杨超峰）

我怀着胆怯的心情，

是为了期待你的出现。

在慌张迟疑的时候，

看到你美丽的笑脸。

别说什么应不应该，

别问什么可不可以。

当风儿吹呀吹，

吹过酷热的夏天，

却吹不去我丝丝的挂念。

  

我带着忐忑的心情，

是为了期盼你的到来。

在不知所措的时候，

听到你熟悉的声音。

别说什么，不知该说些什么。

别问什么，不知该问些什么。

当雪花飘呀飘呀，

飘过冰封的严寒，

却无法飘去我的思念。

  

我踏着不变的脚步，

是为了配合你的到来。

却不知会在哪一天，

你会意外的出现。

想说什么，那已不是昨天。

想问什么，那已不是从前。

当时光的脚步走呀走呀，

却隔不断我按耐不住的情怀。

当一切无法实现，

那也只是一种梦幻。

云儿（汝南县韩庄初中   肖永成）

题注：2016.7.16日，从南京禄口国际机场乘泰国新时代航空班机飞往泰国普吉岛，隔窗俯瞰天空，不禁为那美仑美奂的云儿称奇。随想：天空若失去了云彩，还会有什么风景？  

让心儿震颤的

是云的变幻

如果没有云儿

天空是什么容颜
  

云是天空的嫁妆

有云总富丽堂皇

她若悄然而去

天空顿刻没了荣光
  

看天空的心情

若看云儿的表情

有淡淡飘浮的忧伤

有如花灿烂的轻盈

2016.7.18日泰国普吉岛

  

暑期学车记（一）（汝南县板店乡中心小学    许志伟）

我真没想到2016年的暑假里，我竟然开始学车考驾照了！

七月初的那几天，微信朋友圈里推送了这样一条消息，说是汝南县XX驾校开展“0元免费学车”砍价活动，共计5个免费名额。由于闲着无聊，我顺手转发了这条消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怂恿朋友们帮我砍价。结果事情的发展，根本让人停不下来！热心的同事、同学，亲人、朋友，大都积极地在各自的群里转发，动员朋友和朋友的朋友积极砍价，助我一臂之力。

7月5日早上，在万能的亲友团的神奇力量下，一夜之间，我的学车费用从2600元被砍将近三百刀，减免1300多元。虽然没有砍到“0元学车”优惠活动的五个名额之内，但是马上就能冲进“千元学车”的第二种学车优惠活动了。可是负责推送消息、举行砍价活动的广告公司突然中止了砍价活动，导致千元学车的名额只产生了一个砍到400多元的“幸运儿”。唉，说真的，事情到这一步时，我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本来无心之举，却要有意为之。

好多热心的朋友纷纷问我，怎么不能砍价了？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被忽悠了！……我也感到非常气愤，感觉好像被愚弄了。我们在微信群里联系参与活动的其他“汝南老乡”，通过与XX驾校、广告公司交涉，最终结果是驾校拿出20个“千元学车”的优惠名额，从7月5日晚上开始再次举行砍价活动。为了让大家相信我，没有上当，没有被骗，我硬着头皮，再次让亲友团为我砍价。大家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也都应邀为我积极转发消息、动员朋友砍价，最让我感动的是其中几位同事、亲友，积极动员自己的几个微信群的每个朋友来为我砍价：“走过路过，是朋友的，帮忙砍一刀……”真可谓是“危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到了关键时刻，你才认识到谁是你的真正朋友！7月6日，我的学车费用被砍至2000元内；7月7日，卢沟桥事变七十九周年纪念日。各位亲友更是满怀爱国热忱，发扬抗战精神，高举大刀阔斧，手法稳、准、狠，又帮我砍去了一千余元。终于在当天下午两点多，我的学车费用被砍403刀，砍至1000元的优惠活动价格。我第一个胜出，并且遥遥领先于第二名将近800元，领先于第三名900余元……在这些有爱心、有力量的亲友们面前，我真的被感动了。我只有在心底向先后两次帮我砍价的七百余人次的亲友团表示感谢，谢谢你们！

由于活动要到15日才能结束，首先胜出的我积极地关注活动的进展。十日前后，前十名才出现，活动结束之际，砍进千元之内的还不到20人！由于每个朋友只能砍价一次，所以越砍越难，我亲眼看到那些参与活动的朋友学车费用被砍至1000多元时就止步不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优惠活动戛然而止！我再次庆幸、窃喜，自己居然有那么多、那么好的朋友。7月16日上午， “千元学车”优惠活动入围的10多个学员被逐人通知，集中进行交费、报名、照相、体检、填表、签字； 21日，科目一预约成功的那几位学员朋友顺利通过考试；之后我们这些幸运的学员们被王校长、王教练通知，我们从7月22日就可以开始学车。虽然交费共计1100元，但是我们同样享受那些贵宾班的相同待遇，免费学车，不限时间！并且不收加班费，教练也不吃拿卡要……呵呵。

今天早上七点多钟，我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前往汝南县城。在“牵手豆花”吃了点东西，才匆忙赶到驾校。到了地方一看，早来的学员朋友已经练了好几圈了，教练也批评为什么迟到？我只好羞愧地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从一大早开始，王教练耐心地教我们几个“新人”认识离合、刹车、油门，还有怎样把握方向盘，起步的动作要领……之后坐在车里看着我们练习走直线、倒车，不时吆喝“控制好离合”“方向、方向，往左打，压线啦”。十多个学员分组分车进行练习，在这个月初的那几个学员，人家已经开始在进行练习科目二的倒库、上桥了，可是我们这几个新手还在练习走直线！其中一个女孩子在进行倒车打方向时，成功地把车身从东西方向搞成了南北方向，吓得教练连叫“停” 、“停”！真是差点把人笑死！当然，我也差点迷糊，要犯类似错误，被教练狠狠地训斥了几句，当时怪不是滋味的，心想我可是从来很少受批评的呀！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也慢慢悟出了一点门道。七月的天气，骄阳热情似火，更何况今天又是大暑时节！各位学员陆续离开，尤其是那几位需要提前做饭、接送孩子的女学员。将近十一点时，我也告别了那位王教练，告别了同车的学员朋友。我们要到下午四点多，天气稍微凉快一点再来。我又驱车20多里地，回到家中。在凉爽的空调间里，更加感觉到外面天气好热，教练车里好热！

下午三点多，我成功预约了下周三的科目一考试。之后前往汝南县XX驾校。大马路上的暑气蒸人，坐在飞驰的摩托车上，上身感觉到风一样的凉爽，但是腿脚却深深地感受到地面的炙热！四时左右，我们又分组练习各自需要努力的科目动作要领。也许拿到驾照的朋友认为我们刚学的东西简直就是小儿科，但是我们也在积极努力，从零开始学习一切应该学会的东西。我也暗下决心：在单位，我坚持认真工作，努力做个好老师；在驾校，我也要认真虚心学习，争取做个好学员，力争在今年年底拿到原本不想学的那本驾照吧！

在教练车里可谓是酷热难当，可在阴凉处同样也是汗流浃背。在等车的空闲里，我陆续认识了其他一些学员，他们比我们早报名大半个月。其中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几个二三十多岁的小伙子，特别是还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的小姑娘，可能是个度假的大学生吧，居然已经把车开得非常顺溜，倒库、上桥、侧方停车什么的，反正是让我心生佩服，自愧不如。当时我就心想，努力吧！老师。别输给了学生。奔跑吧！兄弟，别落后于他人……

时间过得飞快，两个多小时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我们也在夕阳西下、暑气渐褪之时，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时光。我也骑着那辆不到一年、里程过万的摩托车，走街过巷，经过园丁小区、康宁新城，穿过中心大街、东关社区，绕道三门闸办事处，回到了夜幕将临的家中。晚饭后，天气依然很热。躲进空调间里，坐在电脑前，回首七月份以来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想动手写点什么。除了最近几次外出摩旅周边市县的绿水青山，近段时间由于天气炎热、高温、多雨，基本上也是猫在屋里上上网、看看电视，顺便也把今年的专业技术人员网上继续教育给蒙过关了，别的可真没有有价值、有意义的东西了。也罢，就写点自己第一次学车考照的经历、见闻、感受吧！

  

导游是个细致的活儿（汝南县韩庄初中   肖永成）

今年暑期，女儿报了个泰国普吉六日游的亲子团，行程是2016年7月16—21日，我和妻子提前从河南省驻马店市到了女儿家。事前的准备大家都知道，几乎是大同小异，等各自到了南京的禄口国际机场，我第一问题是南京带团的人在哪里？是个什么模样的人？因为，人们对将要出现的与自己息息相关的重要人物，普遍都有期待心理的。

当然，大家都很守时，也几乎在统一约定的时间和地点见到了领队，她叫韦宣，90后吧，与我想象中的模样没有产生什么距离感。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必不可少的宣告，这与她的名字十分吻合，所好的对她来说都是套路了，而倾听者则是一脸的茫然，我听了几分钟，就赶紧让女儿接力，因为麻烦的环节是不太适合让上了年纪的人适应和消化的，而韦宣很讲效率，眨眼间每人手里都分布了页面大小不一的表格，猛一看给人既陌生又夸张的感觉，那填写就不是什么麻烦的事了，实在近于苛刻。女儿要填5个人的卡表，一边走程序，一边填写，挪了好几个地方，这其间韦宣也过来帮忙，贴照片、校对、护照和表格一一对好，看着装进韦宣开始轻飘飘这时却鼓囊囊的口袋才放心。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常出门的，对常规性的要求是不需要在加强培训了，但是，这次韦宣讲的一些细节还是让我觉得新鲜，比如，她说的此行的队名叫“慢活”，我听了就很纳闷，是不是打错字了，若理解为“慢慢地活着”岂不可笑?说是慢慢地活动还差不多吧，但韦宣的诠释却耐人寻味，她说，“慢活”就是慢节奏的出行活动的简称，新鲜吧，这时代不懂得新词语，处处就显得你没学问的。还有，飞机上不是很享受的，不带外罩很容易感冒的呀，有些服务不是免费的呀，座位前一个卫生袋是不是够用呀等等，都是平常不会注意到的。最让人啼笑皆非的，说是在未正式入境前，机场有泰国的警察要对入境的游客进行抽查，如果中国游客每人身上没带上4000元（或相当于）以上的人民币，是拒绝入境的。知道了吧，没钱别出国，有钱是去风光的，没钱是去丢人的。

但真正考验韦宣的还是签证事宜。在南京禄口机场初见她时，她肩上夸一个轻飘飘的布包，看上去挺秀气的，等到了泰国甲米国际机场，只见她背了一个装满护照和表格的袋子，一路小跑去签证管理处排队，然后弄个塑料筐子，把护照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边，两腿挤着筐子，一边焦急地张望签证窗口，一边向跟上来的队员打着招呼。如果你这时忘记了出游的事，或者忽略了签证入境的环境，韦宣这时就像个小商贩似的，完全没有了出国带团的气质和派头，我远远盯着那满满一筐护照，顿时产生了沉重的负担感，为韦宣姑娘暗暗地鼓劲祈愿起来。幸好泰国入境签证手续简单，在管理处加章之后，只设一道关卡，没人签入放行也只有几十秒的时间，不像咱南京工作人员众多，关卡重重，人为的复杂化了。当接过护照，人们几乎就不看一眼，抬脚就扬长而去，一转身的功夫，就领来了行李箱包。这时，韦宣已站在预定地点，在一遍遍清点几号几号家庭和登记的人数，大家呼应着，走了20多米，韦宣面对大家又点了一遍，结果4号家庭有人落了队，她又叫大家停了下来，自己在电梯上跑上跑下，不一会，紧张状态解除，大家跟着韦宣去乘机场来接团的大巴，看着人们行色匆匆地走着，似乎行李箱的轮子发出的声音也欢快起来。

到车上落座后，我突然想起这次是“慢活”而来，并且潜意识的感觉到韦宣带团出游国外还的确是一件“细活”，干不了这个细活，就别打点去做导游带团队，这只是个开头，接着的细活多着呢。至于在整个出游过程中，是不是“慢慢地活动”，我看也未必，因为在我所参加的国内报团出游过程中，没有一个不把人搞得身不由己、紧张兮兮的。

2016.7.16日晚于普吉柏森

  

遇上个不误导的导游（汝南县很喜欢初中   肖永成）

入境泰国最多有3.5米，迎面看见一位黑黑的大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硬纸牌，上书：欢迎南京韦宣一行贵宾。当时我想必定是接头人来了，大家于是陆续上了一辆车头上醒目的印着“安心乐游”的30—6645的大巴车，车行不到一分钟，只见哪位黑大个手里拿着麦克风开始给大家打招呼，座位上有人就小声议论“哦，导游，这就是泰国的导游”，我坐在大巴的后面，两眼迟疑地望着前面：他是导游？导游应该是一位泰国的黑美人或是一位妩媚的女郎吧，还没等我回过神了，哪位黑大个开口的第一句话，顿时也让我明确地认定了他就是我们此行的又一个关键人物——专业接待中国游客的泰籍导游。

这位泰籍导游汉语表达能力不一般，语言诙谐幽默，颇具亲和力。他说他姓杨，让大家叫他杨PP或PP杨，这引来大家一阵笑声，他于是就稳定大家的情绪，说，我不介意大家认为是骂人的，我很乐意大家这样称呼我，这是对我的昵称，通过这几天我们的直接接触，我想大家会对我有一个认识的——我是一个真诚的人。

实际上、事实上、结果是杨PP用自己的言行证明了自己，这位76年出生的属龙的泰国导游——不仅是导游，像是一位导师，用他极富沟通能力的语言，在游历过程中，谈自己的人生感悟，引起了大家的心灵共鸣，不仅给人带来全新的即时享受，也让人领略了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人，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相同的心理需要——心灵鸡汤再好，比不上实实在在的人给你的感召和启迪。

1、平安是福。杨PP在每一个景区，都要再三提醒大家注意安全，他说，我们出国游玩，家人最关心的不是我们玩的怎么样，而是我们是否是平平安安，平安的走，平安的回才是家人唯一的愿望。他提醒大家一定听从时间、地点和活动范围的安排，不要擅自活动，比如，泰国的交规和国内不同，有的恰好相反，泰国驾驶人员在右边，行驶时靠左边，那么我们在马路上的注意力在方向上就要调整，最奇葩的是泰国人干啥都慢悠悠的，就是开车快，杨PP已提醒大家才知道，难怪在街头和路口他们的车速那么快，原来在泰国机动车行驶是不限速的。有时国内游客想过马路，等待他们减速让行，等了好大会儿还没让行的迹象，只好放弃，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国内的游客在泰国常易发生人身安全事故，几分钟前还欢天喜地的游客，数小时失联后，却躺在泰国的医院里，这是多么不幸的事啊！因此，在泰国千万不要再演“低头族”，也不要试胆量、逞能耐、玩冒险。平安是福，大家一定要放在心上！

2、开心是福。杨PP给大家说，我们出来是开心的，不是开会的，不要愁容满面、忧思满怀的，那样出来还有什么意思。他要大家丢掉一切烦恼，学会大脑“清空”，还教大家一个动作，两手拂面往后掠过头顶，然后迅速向后抛撒，表示抛弃一切烦恼、忧愁和灾难。他在去普吉柏森的路上，给大家举了一个例子，说是国内哈尔滨市的一对夫妻，听带团的说，在家天天因为鸡毛蒜皮的琐事吵吵闹闹，男方天天郁郁寡欢，女方天天离婚要挟，夫妻感情淡漠，经常是恶语相向。来到泰国后，我一直注意这对夫妻，尽可能给他们提供两人接触沟通的机会，比如景点合影、自助用餐、项目结合，包括晚间住宿，整个几天，男方跑上跑下，提东西、卖水果、问吃的、拿喝的，两天后女方脸上露出了笑容，当临近结束行程，我给那位女游客聊天时，她说，其实那家伙对我也不赖，回去不提离婚的事了。我想，在我们这次的亲子团中，未免也有夫妻矛盾、家庭烦扰的，但只要领会的杨PP的良苦用心，那么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放下。人生百年，开心就好！

3、恩爱是福。在我们这次的亲子团里，许多是夫妻档，当然，天下的夫妻真正相濡以沫的很少，在家庭生活中，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矛盾，有些夫妻的婚姻关系说不定已经亮起了红灯。杨PP在去往海岛活动的途中，以缓缓地语调提及到这个话题，我想，一是为了转移大家上船前惧怕的注意力，二是让大家的心情保持一种安静状态。他大家都沉默不语中，杨PP说，夫妻之间，要多关心对方，想着对方，多站在对方的角度看问题，关键时刻要为对方做出最大的付出，这不是秀恩爱，这是人生的大福，我们不求大贵，有大福就够了。他举了国内西安市的一对夫妻来游泰国，人家有蜜月游，他（她）俩是离婚游，说是游了泰国回去就办离婚手续，就在我们当日的日程上，有个潜泳的项目，男方报了潜泳项目，女方赌气不示弱也报了，下了水，由于紧张，女方手忙脚乱，不知怎的把蛙镜弄脱落了，本能地在水里挣扎起来，男方看到后，迅疾游到女方身边，一手托着女方，一手慢慢游到船边，上了船，女方就哭了，在电话里她告诉亲友，离婚计划取消，以后好好过日子。听了杨PP的叙述，我们才知道他的用意，无论什么时候，要懂得维系夫妻感情。功名利禄看淡，恩爱是福！

4、和气是真。杨PP在每个景点前后，用的最多的一个词是沟通，在国内这个词语出现的频率也很高，对我们这些受汉文化熏陶的人来说再普通不过了，但在这次特定的环境里，杨PP谈的沟通却别有一番意境。一般来说，我们的沟通方式多是语言上的，但在杨PP看来，行动上的沟通与配合最为重要，他认为，让事实说话是沟通的要领，让对方满意是沟通的目的，让自己满足是沟通的意义。出国了，一个人就代表了国家的形象，与人交往更要语言文明，态度谦和，举止端庄。多行礼、多问候、多微笑，因为座位、排队、取食物等不要给人计较，有事用沟通商量的语气，不要发生争执，闹不愉快。这一点，我和妻子还真是做到了，起初在大巴上我们的座位是倒数第二排，带队安排此后座位不变，便于清点人数。结果第二天两位年轻的姑娘坐在了我们的位置上，妻子问了两遍皆无回应，我就挽着妻子胳膊坐在了最后，那两位年轻的姑娘把座椅放到145°，悠然自在了5天，可是她们哪里知道，我年过半百的妻子，腰部做了椎间盘切除植骨手术，里面还下了两对钢钉呢。由于我们和气待人，才让那两位姑娘保持了好心情。人们啊，要记住：和气是真，较劲伤身！

5、明白是真。杨PP给人的直接印象就是当明白人，说明白话，做明白事。他每天都把行程介绍得具体细致，尤其是注意事项，他不是宣告了事，都要举个实例来说明佐证，以引起大家的注意和重视。在一些敏感的的问题或环节上，他不让大家心知肚明，而是说出来，道明白，比如在小费这个问题上，杨PP给大家的建议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不计较、不糊涂、不郁闷。不要认为白给人家钱了，有吃亏心理。你想想人家为你服务了，让人家感到心理上的一种平衡和满足，给点小费是最慰藉人心的表达方式。其实，我们给人家20泰铢的小费，也就是人民币4元左右，在国内买不了什么，整个旅程下来，用作小费也不过人民币一百多元，而你想想，当一位泰国的大姐，看到你在床头柜上放下的20泰铢，她是多么喜悦啊！一些小项目，比如骑大象、坐牛车、看猴子表演、看斗鸡表演也就20泰铢小费，大的项目如潜泳、泰式推油、乘舟峡谷探幽等也就50泰铢，相当于人民币4到10元，这比起国内动不动就上百的门票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而我在乘小舟穿峡谷的过程里，第一次握浆荡舟，泰国姑娘的生硬的加油声，让我终身难忘，岂止是50元泰铢能买来的？人要活明白，首先把事做明白，这才叫明白呢！

6、自在是真。杨PP做导游，到了景点不用愁。这是大家的共同心声，说的是杨PP给人带来的是自在的感觉，不像一些国内的导游，把人折腾得哭笑不得，弄个花钱买罪受。无论国内国外，旅游购物点是必不可少的，旅游市场治理都是表面化，潜规则是最有生命力的，别说是导游，就是一些有头脸的人，一生不做些违心的事就好像人生不圆满。但是，泰国导游杨PP却无意于做这些违心的事，他在介绍景点购物时，不但告诉大家要有选择、理智消费，竟还举出一些不必要的项目来，而每到一个购物点，他就约定时间，远远地坐在外面等着。我的女儿有时产生了购物的欲望，我和妻子就赶忙劝阻，有时也起到了作用，但在燕窝、橡胶枕垫上，女儿认为很重要，就自己决定了，回来想想杨PP的话也有道理，想买东西吗？要买，就老公买给妻子，妻子买给老公，儿女买给爸妈。不要勉强，纠结，要善待自己，善待他人。就是啊，自自然然地去表达自己的需求，那才是一种自在啊！

写了以上几节，我就很想念杨PP了，可惜那晚我坐在后面，没有听清他介绍的电话、微信的联系方式，几次想问都不好意思开口，如果此文有知道杨PP联系方式的人看到，把这篇小文和我的联系方式介绍给他，我就万分感谢了，至于小费就不给了，有缘相见，我请你喝驻马店的胡辣汤，说定了。

肖永成   QQ 969616481   微信 xyc969616481

2016.7.21于南京云锦美地碧云居

  

燕子风筝（汝南县职业教育中心   李月琴）

在一片“打打打”的吵闹声中，我嘻嘻笑着，手握燕子风筝，一下一下往妈妈身上摔打。我知道我打地不疼，因为燕子风筝是爸爸用长条气球绾成的，爸爸每次绾好递过来，总要在我脑门上敲一下，一点都不疼。爸爸的手好巧呢，每次我闹着要房檐下鸟窝里的小燕子，他都会用气球给我绾一个。我家气球可多了，还有泡泡糖。可是突然，我哇地一声哭了，因为我发现他们说着说着，真的想打我妈妈。
       被“打成这样打成那样”的人是我奶奶，我妈妈打的，我也不知道奶奶怎么惹妈妈生气了。我正仰着脸坐在门外看燕子窝，奶奶突然就从货架间退出来，跌坐在我的脚边。奶奶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跟隔壁老爷爷扳完罐子一样。吓人的是奶奶耳朵流着血呢，衣襟袖口都沾染了。“奶奶！”我跳起身，惊叫道。奶奶慢慢站起身，伸手正要抚摸我的头顶，被妈妈一把推开：“别假惺惺的！”。奶奶趔趔趄趄退出好几步，然后，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托着胳膊肘，不知所措站在街边。都怪奶奶太瘦了，每天吃饭都端着碗躲一边不吃菜，我以后一定要多多吃菜不挑食，长得又高又胖，跟谁打架都不怕。
        邻居们不知怎么都围过来，不一会就把我家店门给堵了，要是这些人都进去买个东西，我妈妈肯定高兴，她天天都嘟囔生意不好。可是，他们不买东西，还很生气的样子，特别是隔壁爷爷，他把拐杖在地上捣得嘟嘟直响：“昨天打，今儿还打，唉！”“你这啥媳妇啊，给婆婆打成这样！”“你自己也有娘，将心比心！”平时很和气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都生气了，他们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俺有娘，俺娘才没有她这么缺德！你叫她说说，孩子长这么大她哄过几天？”妈妈伸手牵过我，歪了头瞪着奶奶，说话间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看来妈妈是真生气了，她平时跟爸爸打架都不是这表情——他们经常打架，有时白天，有时夜晚。我爸爸害怕白天打架，因为妈妈又踢又咬又哭又闹，而爸爸太瘦，只能躲开。奇怪的是夜晚的架都是爸爸胜利，妈妈也不生气。有一次他们打着打着滚下床去，妈妈躺在地上竟咯咯咯咯笑个不停，我当时正瞌睡，懒得管他们——我把脸贴在妈妈的大腿上，眼泪鼻涕蹭了她一身，低头看见她脚上穿着爸爸的大拖鞋，就想起了爸爸，爸爸给人家送水怎么还没回来呢，我想再要两个燕子风筝。
        “啥叫缺德？小的打老的才叫缺德，没教养的东西！”“养儿防老，你这媳妇可倒好！”“瞧瞧她那张狂样儿吧，给她拍下来，发到那啥网圈子里，给她扬扬名！”一张张愤怒的脸在我头顶缩放旋转，唾沫星子下雨一样喷了我一脸。奶奶傻傻站着，两手搅缠在一起，耳朵上血迹已干，不用再捂了。她像我们小孩犯了错挨了责罚后怕别人再提起一样，对邻居们的热情默然不应。终于，她小心翼翼，对妈妈说：“我可想哄孙子，可给你们结婚买房借那么多钱，不得想着挣俩好还账吗。”“你欠债是你没本事，跟我无关，孩子不稀罕你哄，你爱咋咋！”妈妈说着转身就走，拽得我跟跟斗斗，把我手里的燕子尾巴也攥破了，我再次哇哇大哭起来。

        妈妈回到店里坐下，瞪着眼睛喘粗气。几个要好的阿姨走进来，你一言我一语打听劝解。当一个阿姨说“再怎样你也不该打”的时候，妈妈一下子翻脸了，咬牙切齿道：“你们不也经常讲自家婆婆这不好那不好吗？！你看着吧，熊老婆子，叫我丢人没法在这街上混，我叫她一家过不成趟……”我奶奶本来不姓熊，可我妈妈总喜欢这么叫，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过不成趟”啥意思，难道是妈妈又不想要我了？妈妈可是经常这么说的，所以我一直很乖，真没有了妈妈，我和爸爸天天该干什么呀，我们习惯了听妈妈话……还没思想停当，我已经扯开了喉咙。
        “去去去，看看你爸回来了没”，一个阿姨嫌我吵，轻轻把我推出门外。我爸爸真的回来了，他从装满空水桶的三轮车上一下来，就被邻居们团团围住。奶奶耷拉着眼皮，似乎不愿意让爸爸看见，爸爸扶了扶眼镜，一脸茫然；群情激昂中，他们默默相对，静静站着。“还愣着干嘛，快送你妈去医院呀！”一个奶奶推了爸爸一把，一脸急切。爸爸走过去，伸手去牵奶奶，奶奶手臂一甩，后退两步，瞪着爸爸说：“我哪也不去，你进屋把我的提兜拿出来，我想回家！”“先上医院看看！”爸爸哑着嗓子，好像要哭了，我一听，率先哭出声来。“想上医院我回家自己上，快进屋给我把提兜拿出来”奶奶说着指了指我，一脸心痛，“快点吧，我走了你们好好过日子”。爸爸猛地转身，刚走两步，却被一个阿姨迎面按住两肩：“你干啥，现在进去不是图生气？”爸爸攥了攥拳头，说：“我进去拿东西。”“这时候拿啥东西呀，你再把她打一顿，有啥意义呀，冷静点！”那阿姨不撒手，一使劲，把爸爸扳了个转身。“咋冷静，亲娘被打成这样，这媳妇还要她干啥！”一个叔叔高声叫道。这些人真奇怪，爸爸明明说回屋给奶奶拿东西，他们偏偏不让，奶奶想回家为什么不让，她早就跟我说过她想她的鸡呀猪的。再说，我都看出来了，妈妈是真的不喜欢奶奶呢……不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在一起。
       “别嚷嚷，警察来了！”正在爸爸被推来搡去无所适从的时候，一辆警车悄然停下。两个警察叔叔从车上下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奶奶孤零零站在通道尽头。警察叔叔要抓奶奶？“爸，爸！”我一把抱住爸爸的大腿，颤声叫着，爸爸却一动不动，垂手站着。“媳妇打婆婆……”人群再次沸腾起来，争先恐后给警察叔叔介绍情况。“别说了，别说了！”奶奶果然害怕警察，她满腔恐惧与焦急，向身边的邻居哀求道。“打哪了，咋不上医院？”警察叔叔正要伸手，奶奶慌忙后退，随即转身钻出人群，躲到了一家店铺的廊下。奶奶靠墙蹲着，两手捂着脑门，像动画片里被人追赶无处可逃的三毛。警察被邻居们簇拥着跟过来，正要询问，奶奶随手用一件衣服蒙住了头脸。
        “谁打的？”警察叔叔无奈，直起腰身，一脸严肃。有人指了指我家的店门，警察径直走过去。“太不像话了，把她抓走！”“就是，以后别让她住这儿了，赶紧抓走！”“抓走”的声浪透过人群，一波一波传过来，我恐惧极了，哭喊一声妈妈，松开爸爸的腿就要往人缝里钻。“没事没事”，爸爸一把将我抱起，在我背上拍了又拍。“我的燕子风筝爆炸了……”我趴在爸爸肩头哭得抽抽搭搭，扭头想看看我家房檐下的燕子，却看见一个警察叔叔从我家店里出来了，还没看见另外一个，爸爸就抱着我转过身去。
        邻居们渐渐散去，奶奶也回到了店里，她直着眼睛，呆呆地站在货架间。爸爸把门口的冰柜推进店里，把三轮车上的水桶卸下摆好。“妈妈呢？”我嚼了几下泡泡糖突然想起了妈妈。“妈妈买菜去了，你乖乖跟奶奶在家，我去接她”，爸爸把卷闸门拉下大半，弯腰钻出去，骑上三轮车走了。我嚼了三个泡泡糖，吃了两包辣条，又一连拆开了五个玩具汽车，奶奶竟然一直都不管我，她就那么傻傻地站着，像是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我转来转去，觉得没意思极了，把没了尾巴的燕子风筝塞进奶奶手里，从卷闸门下钻了出去。
        街道上车来车往，街道上方的天空呈现出奇怪的颜色，像是被谁泼了一碗胡辣汤，又泼上一碗豆腐脑。檐下的燕子窝热闹非凡，燕子妈妈衔着一条青虫站在旁边的电线上，等待小燕子们在窝边排好队伍张开小嘴。我站在门口百无聊赖，便仰起小脸跳起脚尖，猛地朝燕子窝吐了一口，谁知吐地早了点，一口吐沫全都落在我随后迎上去的脸上。自己吐了自己一脸，我沮丧极了，用袖口一抹，低头钻进卷闸门。当我往里钻的时候，我发现奶奶正站在门里，左手提着她的灰布兜，右手拿着我给她的燕子风筝。
        “你要走了吗奶奶？”“要走了，奶奶要走了。”奶奶蹲下身，怔怔地看着我。“奶奶你是坐火车还是坐飞机？”奶奶知道我跟她说笑呢，于是她真的笑了。“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坐，你可以让我的燕子风筝带你回家！”我诚心诚意，一本正经。扫帚都可以驮着人飞翔，我的燕子风筝一定也行。

       “嗯嗯，你乖乖在家等爸爸妈妈回来，奶奶先走了。”奶奶钻出卷闸门，回身把门往下拉了拉。屋里顿时暗下来，我突然想起奶奶讲过的萤火虫，急忙趴在地上往外看。我似乎看到奶奶佝偻的脊背直直挺着，“奶奶”，还没等我喊出一个“萤”字，便听到了砰地一声巨响，定睛看时，已不见了奶奶，只有几个硕大的车轮横在路面上，车轮旁，奶奶的灰色布兜静静躺着。我躲在卷闸门后大睁着眼睛，感觉世界好像一下静止了，只有街面荡起的尘埃中，我送给奶奶的那只鲜艳的燕子风筝正慢慢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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