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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会作品集1486
发布时间:2023/11/25  阅读次数:138  字体大小: 【】 【】【
  

笔会作品集148648篇)

20231125日)

  

【诗词歌赋】

【组诗】废言(汝南县教育局 齐云轲)

我终将成为你的过客(汝南县韩庄初级中学 肖永成)

【五排】二首(登封市第一初级中学 杨海峰)

【五律】三首(荥阳市第二初级中学 朱梦林)

【七绝】二首(登封市第一初级中学 赵孟飞)

诗二首(巩义市第一初级中学 张俊杰)

【七绝】梅两首(荥阳市第一初级中学 郑开明)

【七绝】七首(金水区丰庆路小学 金碧华)

【临江仙】冬吟十四韵(新郑市第一初级中学 韩丽惠)

【生活随笔】

走路上班(郑州市管城区港湾路小学 李茜)

春节旧事——看电视(新郑市教育局教研室 卞从华)

好家风 宝贵的财富(登封市崇高路小学 李冠鹏)

受(中牟县韩寺镇第二小学 花传盛)

【教育随笔】

最好的你,站在队伍的最前面(金水区四月天小学 王茹)

  

【诗词歌赋】

【组诗】废言(汝南县教育局 齐云轲)

凄风低吟。

荻花片片坠,如弃妇

凋零知何处?

雁南飞,西风纵

在水一方笛音静。

秋深,柿枣红。

灞陵柳堤,水寒

一点孤鸭

曲颈声声向谁唤?

风劲卷茅,四壁空

手持卷书

热血一腔盼总戎

酒里逍遥志气长

梦想成真

一醒愈蹉跎

高楼一跃,凌云起

惹得太息一片

师者复凝愁

雪飞,风乱

采得梅花艳

芬芳不减

喧宾夺主

尊位空,尾做大

令悬禁不止

妻变妾,妾成妻

只为雌雄

堪疑乾坤错

雪山前皑皑,

身后不能顾

何方为路?

  

我终将成为你的过客(汝南县韩庄初级中学 肖永成)

一百多天的停留

你我成了朋友

像冥冥之中的等待

孤舟靠上了码头

你生活的节奏

以及风过庭院的声音

都在变化,就连

门前的街道

也多了一个匆匆来去的身影

  

我想,那身影

一定是你最美的风景

你多么奢望

这身影继续闪现在你的眼前

把小屋里的孤独和寂寞赶走

陪着你,斟上一杯美酒

连同过往的岁月一起

慢慢品尝

  

可是,有缘的两颗心

总会被无情的魔力驱散

我常常无奈地看着天空

看那飘忽不定的流云

我知道,这一别

我们短暂的交往

又将成为回忆

  

但你不要忧伤

我会时常给你联系

能互相听到声音

也是欢喜一场

希望我们一直感觉

永远的美好

谁也不会知道

最后的最后

会是什么模样

注:在汝南县东官庄镇,我结识了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赵克德。我们在一起聊了很多传承地方文化方面的内容。遗憾的是我们交往了一百多天,我就离开东官庄镇了,临行,老人流露出了万般不舍。上文是我向老人道别的话,略作整理,以示纪念。

  

【五排】二首(登封市第一初级中学 杨海峰)

想起父亲

秋去日渐凉,冬来添惆怅。蓦然思老父,双鬓白苍苍。

耗尽毕生里,艰辛路短长。双亲一朝去,旧事涌心房。

愧我为人子,守望辗转伤。生前未尽孝,自责又何尝?

孝心徒一片,俱已成过往。相思梦里人,泪痕三两行。

吟情藏梦里,谁解别离伤。

偶得自藏三十年酒一坛因赋

开封知岁月,天命岂劳劳?坛忆三生迹,鬓开双色毛。

绕床怜鼠辈,袖手砺儿曹。屈子庭前树,林公梅畔篙。

道心何所自?分付手中螯。

  

【五律】三首(荥阳市第二初级中学 朱梦林)

新蕾

初冬新蕾现,遣梦夏秋风。日暖红霞映,星寒白雾蒙。

清癯飞燕起,腴润玉环终。烛照西窗暗,孤枝念未穷。

孤独

绮魄浮云觅,繁星遥邈寒。心虚雷电怒,眼弱菊花阑。

残月嫦娥遁,玄风天界殚。珠凝幽境阙,意化独峰鸾。

朝晖

紫气接昆仑,东山日欲暾。清风推闭室,曙色待开门。

白鸟飞寰宇,红霞灌小园。心安成万古,国定好乾坤。

  

【七绝】二首(登封市第一初级中学 赵孟飞)

饮酒见贫富

琼浆玉液价千金,一盏渔樵半月银。今见谁吟将进酒,朱门阶上立新人。

与儿视频

城笼华光夜欲酲,家家有梦有温馨。月儿挂在天之角,信有一灯为汝明。

  

诗二首(巩义市第一初级中学 张俊杰)

【七律】初冬

天尚始冬中岳好,穷阴初降胜秋嘉。霜浓燃烈丹枫火,风暖薰金银杏裟。

杨柳催黄如嫩叶,绿卿含翠笼青纱。夕阳正洒人间醉,趁此时光品晚霞。

【七绝】无题

岭上寒松汉祖栽,门前古道宋宗裁。闲看叶落秋君扫,千代风流绿满苔。

  

【七绝】梅两首(荥阳市第一初级中学 郑开明)

为寻清魄玉珑魂,芳影相随访雪村。始信梅坡家老好,千年判定白香论。

琼枝玉树满琳琅,无意偷输几处香。细看雪梅相和早,冬君解语婉清扬。

  

【七绝】七首(金水区丰庆路小学 金碧华)

初冬即兴

老去残枝寒遇霜,街头巷尾叶红黄。世间旦暮四时序,往往来来自景光。

落叶

常言落叶要归根,吹过西风乱紊奔;秋散春生掫聚短,重逢灶火炙饔飧。

芦苇

夕日长烟锁渚滨,苍苍葭苇色秋匀。瘦形虽老根常在,寒水难摧气与神。

海洋馆

科普启蒙海洋馆,梦幻奇境现眼前。探索自然揭奥秘,谜团破译效先贤。

立冬晨步所见

初昕带露野朦胧,银杏谁摇半树空。一路金黄我来晚,昨宵走过是西风。

晨步

露水晶莹草叶悬,朝来紫气好新鲜。初阳娇似孩儿脸,是我开心一整天。

晚步

街灯翳薄似轻霜,孑影徐徐短复长。时见二三黄叶坠,不知几片葬根旁。

  

【临江仙】冬吟十四韵(新郑市第一初级中学 韩丽惠)

落木深深老院,篱花凋尽寒冬。侵窗迷雾渐朦胧。怅怀生酒后,远景锁愁中。

莫道俗人眠浅,当怜半入龙钟。有心敲句句难工。才情不在线,世事已随风。

闲步空庭独望,半轮烟月昏黄。残年无复少年妆。几分同老树,一半染微霜。

且笑寒风如割,教谁乱剪诗肠。更深何必数寒凉。其中皆岁月,此景是寻常。

偶见吟窗半掩,月儿又笑人痴。深宵仍是意迟迟。有谁还似我,无酒不成诗。

试问经年到晓,寻来几处相知。梦醒何必在春时。惊飞蝴蝶影,乱了杏花枝。

独对香烟绕指,几曾世事如书。风前残绪未消除。昔年虽有愧,晚景又何辜?

纵觉风侵雪鬓,仍教春蔽蓬庐。隔帘花色近窗无。诚然知冷暖,不忍识亲疏。

微雨疏风老院,轻烟薄景空阶。相寻何事莫相猜。欲斟陶令酒,暂借谢娘才。

每至年年此际,频添多感情怀。横窗枝上可安排?无烦千鸟唤,只向一人开。

常记相逢不易,知交不许微醺。三巡过后复三巡。往来多快意,气势破重云。

纵有征途尚远,关山绝壁嶙峋。登高方得一望新。春秋浑未觉,日月正相邻。

何处瑶台碎念,悄然落入凡间。风中银杏叶蹁跹。欲将三季暖,换得一时闲。

却恨新诗难就,多情人在愁边。春心无意苦寒天。清樽合宿雨,灵感正冬眠。

几点稀疏灯火,等闲别馆笙箫。杯中浓淡未堪调。故情方渲染,醉意已招摇。

寻处画风忽转,朦胧倩影谁描。虚窗难掩雨萧萧。犹嫌此夜老,不载那人娇。

银杏翩翩零落,不知几尽消磨。分明灯下苦吟哦。每怜愁对酒,还道醉当歌。

依旧劳形是我,谁教造物由他。冬深犹是晚晴多。人如月晦朔,人较月恬和?

百里云烟江岸,相怜半老蒹葭。人生安可璧无瑕。有心裁记忆,无处放年华。

忽见一刀弯月,偏偏窗上横斜。何妨翻起旧伤疤。三分借酒力,一烙就梅花。

十一

寄我年华未老,因何白发频增。云烟高处怯重登。暮愁知逆旅,野色锁寒声。

虽道月痕尚浅,何因江月初升。入望城下数舟横。烦将千梦冷,换得一诗成。

十二

一任风云变幻,惯看千里沉浮。经年无畏亦无求。复归犹觉远,欲罢又何收。

醉里徒添感慨,醒来方作迟留。此中深意不关愁。虽曾倾笔下,未许上眉头。

十三

酒至微酣而已,分明似昨犹今。行将山水付瑶琴。纵曾归小隐,尚可作空吟。

旷野蛩声渐老,同般寒意相侵。缤纷芦絮落衣襟。还贪知己泪,少却路人心。

十四

相遇痴情岁月,相逢烈酒频添。相知如许泪犹甘。不曾教痛饮,不以作深谈。

屋外何妨寒重,松声轻叩低檐。此中春色透疏帘。诗痕笔下落,花气指尖沾。

  

【生活随笔】

走路上班(郑州市管城区港湾路小学 李茜)

这学期开始的时候就想着走路上班,可是早上的时间太宝贵了,走路上班和骑电动车上班的时间差让我迟迟下不了决心。倒是儿子早上走了一段时间,而且他一次次力邀我和他一起走路去学校。

昨天晚上去参加读书会,坐同事的车去了,早上就没办法骑电动车了。儿子特别高兴,晚上就约我走路,不许坐公交车。往常总要我当闹铃的他今天早上充当了我的闹铃,五点整就叫我了,我好说歹说他才又睡了半个小时。吃了早饭,我们六点半出了门。空气真好!

稍微有点凉,但是那种很清新很舒服的凉。穿过未来路,我们顺着熊耳河向西走。河边的小亭子里坐着个在看书的中年人,旁边两个牵着小狗的中年妇女在悠闲地走着。红色黄色的小盆花摆着好看的造型,石子铺就的小路弯弯曲曲向远处延伸,线条是那么流畅。绿色充盈着眼睛,不管是大树还是小树,不管是乔木还是灌木,深深浅浅的绿色都是郁郁葱葱干干净净的。间或夹杂着一些紫叶李的深紫色,甚至是红色,让河边的景致层次更多起来。

我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一团团绽放在绿叶间,远看淡雅,近观热烈。尽管河边的麻雀和燕子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花丛间,一会儿在地上蹦跳,一会儿在天空低翔鸣唱,河边粉色的小花就是不睁眼睛,就像贪睡的婴儿一样,让人不忍打搅,只是那么爱怜地看着……

和小麻雀小燕子一样鸣唱的还有张亦弛,大概是和妈妈一起走路到学校的愿望终于实现的缘故吧,他一出门就开心地唱歌。开始只是蹦跳着唱,后来索性从书包里拿出音乐书边走边唱,唱得都不一样,大概是挨着唱了吧!他还把选择的准备这学期考试的歌唱给我……我的小鸟,没有飞远,就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

张亦弛说:“妈妈,真高兴啊,我今天一定一天都有好心情!”是啊,美好的早晨应该从微笑开始。我记起张亦弛上幼儿园的时候我给他讲过一个《开心熊和生气熊的故事》来。开心熊一起床看见什么都很开心,而生气熊看到同样的东西都很沮丧。那时我常常在早上叫他“开心熊”,就是想让他从早上开始就开开心心,让每一天从微笑中开始。如果每天我们走路到校都能给他带来一天的开心的话,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何况,这不也是我锻炼身体的好机会吗?

走到城东路上的时候,桥头上热闹非凡,城南路的早市看来范围又扩大了,城南路上的市场更是熙熙攘攘。吃的穿的用的无所不包,讨价还价的、精挑细选的、满载而归的,人人看起来都很忙碌,而正是这些人的忙碌,一个个小家的厨房飘香,一个个小家幸福和谐。我看路边卖的笋挺好的,不用秤,两元三棵,新鲜得很。我也凑了个热闹,而且决定以后常这样,早来几分钟,就不用专门到菜场了。草莓和樱桃很诱人,张亦弛却催促我快走,眼巴巴地回望一眼,向学校走去。

到学校的时候才七点零八。这一路可以说是漫步而来的,比骑电动车还早。

最近正在看孙云晓的《拯救男孩》,说是男孩需要运动,我想,以后就把走路上下班作为我和张亦弛的共同运动吧,运动中还可以交流思想呢!

  

春节旧事——看电视(新郑市教育局教研室 卞从华)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中原腹地,还十分的贫困,物质特别匮乏,有相当多的家庭,还没有解决温饱问题。

那时候,我正处在孩童时代,刚刚开始上学。针对现在的我来说,那时候应该就是小时候。

那时候,我刚刚开始上学,一周要上六天,一天要上三晌。冬天,天还不亮,就早早起床,背上两本书,走上一里多地,来到村办小学,坐在教室里,还读一节早读,再上一节正课,大约八点就放学回家吃早饭。然后再回学校上三节正课,这样,上午学习结束,回家吃午餐。下午两节正课,一节自习,最后轮流打扫卫生、放学。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重复着,总觉得,除了上学、还是上学,生活的色彩十分单调。我曾问过父亲,难道上学了,就不能休息么?父亲告诉我,过年时,就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叫寒假。过年,这个概念,我是知道的,于是我有天天盼着这个叫做寒假的假期。

之所以盼寒假盼过年,不是因为有那么很长一段时间的玩,不是因为可以放鞭炮穿新衣服,也不是因为可以吃肉肉走亲戚收点压岁钱。主要是因为,我知道只有过年时我们那个村的电才会正常。

说实话,小时候家境也不富裕,不过,黄面窝窝黄面汤还是能填饱肚子的。奶奶有个妹妹,我应该叫姨奶奶,在南方工作,给奶奶家送了一台电视机(具体是奶奶买的?还是姨奶奶送的?我已搞不清楚了)。这台电视机,具体什么牌子的,我记不大清了。电视机的外框是黑褐色的。正面左边大部分区域是12吋的凸面电子显示屏,右边窄窄的一留儿,上方是一个可以旋转的手柄,用来调台,好像手柄下还有个箍,可以调清晰度,或者说是亮度。下方是三个小旋钮,其中一个正旋或者倒旋,可以调音量的大小,另外两个就不清楚作什么用的了。在电视机的后背也有许许多多的各类插孔,当时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只知道,电视机后背的最上方,有一个可伸缩的拉杆天线,天线不拉出来,是不能看电视的。

这台电视机,应该是我们村的第一台电视机、黑白的。

记得这台电视机刚刚置入奶奶家,在放电视的头一天晚上,奶奶家的堂屋一下子被挤爆了,人挨人、人挤人,在堂屋门口外也围了个水泄不通。后来大家就提议,在院子里放电视。可是这电视也不是随时就能说放就放的,因为小时候俺那小村庄经常没有电,平常想看电视就成了一种奢望。父亲说,过年时,用电才会正常几天,于是,俺就天天盼着过年,盼着过寒假。

终于,放寒假了,要过年了,期盼中的电也随着寒假的到来正常了,于是,每天晚上看看电视也就正常了。

奶奶家的院子很大,东西宽十五六米,南北长也有近二十米,院子的四周是一层层叠摞的土夯墙。根据大家的提议,电视要放到室外的院子中看。于是,电视机就被搬到堂屋门口处的院落中,可是后面的人看不到。大家又提议在堂屋门口放个大桌子、大桌子上放个小桌子,小桌子上再放一个独坐儿(音,就是一种凳子,有四条长腿斜立扎起,上面是一块五六公分厚、十多公分宽、二十多公分上下的独木块。这种凳子是纯手工制作,也不是家家都有这种凳子,只有家庭中有中高年级学生的家庭才有,因为这是要在学校当凳子坐的,小时候上学,人人都要从家中带凳子到学校的……唉,扯远了),这样摞起来,有两米来高,电视机就被放到这高高的独坐儿上。

每每到了晚上,就是奶奶家的院子中最热闹的时候。那么有人会问,为什么会是晚上?问的好,因为那时白天都农忙,只有晚上大家才有空闲。不过,我想,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那时候的频道少,节目也不多,印象中白天好像没有节目,只有晚上才有。一到晚上,我的小伙伴儿们,都要我给他们占坐位,那时候记得非常清楚,谁跟谁好,谁跟谁不好,谁跟谁玩,谁跟谁不玩,凡是关系不好的,就不给他占座位,现在想想都可笑。

天一落黑,大家就早早地吃过晚饭,三三两两地搬着自家的凳子聚拢到奶奶家等着看电视。吃饭晚些的,干脆就左手五指端上一碗热乎乎的“糊肚”(音,别问我什么是糊肚,这是俺这儿一带的乡村话,懂得的自然懂得),上面飘着几根炒萝卜丝儿。在左手掌空心儿处,塞着一两个窝窝头儿。啃上一口窝头儿,右手拿筷子叨上一两根萝卜丝儿,吧唧吧唧地嚼上几下,再呲溜呲溜地喝上一口热“糊肚”,就这样边吃边等着看电视。现在也说不清楚是几点,在大家的期盼中,电视屏上闪耀的雪花点儿没了,刺刺啦啦的噪音也没了,电视上一段音乐过后,就是新闻,现在也记不清楚是不是叫“新闻联播”,反正是新闻。电视也就那一个台,想选择换频道也是不行滴。当影像不是十分清晰时,父亲就会把抽拉开的天线前前后后慢慢地摇摇,直到在某一个方向处影像清楚,声音正常,这应该是搜信号吧。然后把声音调到最大,父亲才和乡里乡亲一块看。

很快,村里的老老少少挤了满满一院子,挤不到院子里的,干脆那些年轻的小伙儿,直接爬上墙头,骑坐在墙上看。刚开始好像奶奶还不乐意,怕把墙给整坏了,但时间长了,看看大家的热情筋儿,也就不说了。说实话,离电视远些的,特别是骑坐在墙头儿的,距离远,应该是看不清多大画面的,并且声音也听不了多清晰。不过电视开始后,大家除了偶尔的笑声,都很少交流说话,生怕吵杂的话语声,把电视的声音给淹没了。

有不少小朋友在看电视的档儿,专门儿跑到电视机的后面,看看电视是不是跟村里放电影一样,在后面也可以看到影像。那些端着碗边吃边看的人,也生怕回家后,挤不进院子,而错过看电视的机会,就那样,即使窝头儿啃完了,“糊肚”也进肚了,还一手端着那大铁瓷碗,一手拿着筷子,也不觉得冷。而那些有坐儿的主儿,要么双手不停地挫挫,要么将双后夹在腋窝儿,要么将双后交叉插入棉袄袖筒取暖。脚太冷的话只有穿大千层底的棉鞋了,不停地跺着是不行的,因为那会影响到大家听的效果。

看罢“新闻联播”,再新河南新闻,随后就是两个小时左右的电视剧。然后就没节目了,电视呈现一片雪花点儿。

最初的时间,都看了什么电视剧,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只知道是凑热闹,不过随后热播的港台电视剧《霍元甲》、《陈真》、霍东阁》、《再向虎山行》、《星星知我心》《渴望》、《射雕英雄传》、《一剪梅》,日本的《血凝》、《犬笛》、《阿信》等都还记得清楚,再到后来国产的86版的《西游记》、《便衣警察》。这些,应该是八十年代,我印象较深的电视剧了,至于其它的,就不大记得了,也没什么印象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万里长城永不倒》、《大号是中华》、《好小子》、《再向虎山行》、《渴望》、《敢问路在何方》、《便衣警察》等等主题歌印入我这稀缺的音乐细胞。到现在,我还能哼几句:“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虏自认……”“ 孩子这是你的家,庭院高雅,古朴益显出风貌,大号是中华……”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儿时记忆中的过年时的看电视的景象早已不复存在了。在物质极大丰富的今天,猛然间觉得,现在,窝在家中看看电视是再也寻常不过的了,而儿时看电视的那种激动的心情少了许多,现在的年味也少了许多……

  

好家风 宝贵的财富(登封市崇高路小学 李冠鹏)

说起家风,我的思绪就被带回到爸爸、妈妈、哥哥等至亲的亲人那里,同时我也一直想从他们那里抽离出几句话或几个词来具体地说说我们家的家风,然而搜索过后却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呈现的却是一个又一个难忘的场景。

都说父爱是无言的,很难读懂。而我在爸爸去世了这么多年以后,在不断地回忆中却更深切的体会到父爱的深沉。记得上小学的时候,中午午休我总是睡得起不来床,而我爸爸却很少大声吵我,总是说:“快起来,看看这是什么?”他喊我的方法总是诱人的甜爪、桃子、杏等,至今想起来仍会让我暖暖的。还记得我女儿大概10岁的时候,有一天不舒服,刚从姥姥家出来,她就说:“妈妈,你背着我吧,我不想走。”刚忙完学校一天的工作,我也是疲惫不堪,于是说:“妈妈也很累,你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到家了。”刚说完,我的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我11岁那年的情景。11岁那年暑假,不知什么原因,有一天突然我脸色苍白、浑身难受、无力,爸爸看到后,二话不说背着我就去医院。刚到医生诊室,还没来得及坐下来,我就开始吐起来,弄脏了地板,也弄脏了爸爸的衣服,医生诊断后说我得的是急性肠胃炎。从医院回家时,趴在爸爸肩上的那一幕我今天依然清晰记得。由于肚子不舒服,胃口不好,爸爸每天总是变着花样引诱我:“看,我今天给你买的小笼包、今天我又给你买了烧饼……”尽管这些当时我都吃不下去,可这些却一直记在我心里。爸爸背我的那一年他46岁,我不想背女儿的那一年38岁。做为男人,他可能不像女人那样唠叨,时刻把功劳挂在嘴上,可是他们的付出相信做为晚辈的我们都会慢慢体会到,就象我们兄妹三个时常想起爸爸做的卤面、烩羊肉那样有味道。

我的妈妈个子不高,却是家里的大梁。我们小时候,爸爸在外地工作,离家远,而妈妈做为初中毕业班的老师,除了工作外,还要照顾我们兄妹三人的吃、穿和生活,再加上当时还在农村,挑水、砸煤,和别人同样喂鸡、猪等,妈妈是一样也不落后,妈妈甚至把别人做衣服的书借来整整抄了一本,买来布料趁晚上学着给我们做新衣服,而她自己有一件衣服却是旧衣服反过来做的。我的妈妈是一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不仅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我们兄妹的要求也很严。我们老家的灶台后面贴的是数字和单词,因为没有时间,做饭的空隙就是妈妈检查我们学习的时间。学习上对我们不放松,思想教育上也对我们不放松,她时常用身边的事例让我们懂是非、明道理,甚至有时还老拿我爸当反面教材,给我两个哥哥讲吸烟的危害。教育的力量确实有效,我的两个哥哥从不抽烟,也不酗酒。现在想来,真的要感谢妈妈一直以来的言传身教和谆谆教导,使我们兄妹三人养成了诚实做人、踏实做事等很多好的习惯,让我们受益终生。妈妈今年已经七十多岁,可她依然事事不愿麻烦别人,买米买面、甚至装暖气、燃气等这些事都是她亲自联系。另外,她自己还种了几块小菜地,每当到了成熟季,妈妈又会把菜亲自给我和哥哥送到家里。上个周末,我和哥哥去妈那儿,又是在菜地里见到了她,她正在那儿忙得热火朝天,我们都劝她别种了,太累了。可妈妈说:“我上午买菜做饭,下午看书、种地。人得有事干。”哥哥说:“我们老的时候有妈妈这股精神头儿就好了。”其实,妈妈就是我们的精神导师。

爸妈都是老师,而且还供了三个大学生,经济并不宽裕,我们家盖房子的时候,大哥也是刚参加工作,当时盖房子的钱大哥拿了近三分之一,但这些大哥从没说过,直到前几年我才听妈妈说起。因为大哥在外地工作,爸爸去世的突然,大哥是在那天晚上坐飞机赶回来的。到家时,二哥和嫂子早已把一切后事都安排妥当,并一直张罗着把所有的事情办完。不只这些,无论大小事,兄弟二人从不计较、从不红脸,总是大的照顾小的,小的体谅大的。做为最小的我,身上有些被宠的影子,有时,我还会和爸爸妈妈顶顶嘴,而我的两个哥哥却从来没有,有时,我嫂子都说:“你哥呀,可犟了,我说这样,你哥偏不,说咱妈说了不能那样”。我开玩笑地说:“没办法,这就是榜样的力量。”

此刻,一幕幕还在不断浮现,家风是什么,我说不出大道理,但我觉得家风其实就是一种生活态度、做事态度和做人态度的无声传递。我感谢父母把我带到这个家庭,让我时刻感受到爱的力量,让我学会了善良、宽容、勤俭、自立和自律,而这些正是家庭带给我的最宝贵的人生财富。

  

受(中牟县韩寺镇第二小学 花传盛)

早晨,两位老人在村口相遇,站着说话儿。一位是本村的老汉田祥妞,另一位是邻村的老人邢发旺。

“在那儿受不受啊?”

“不受。”

“不受都中。”

话说得很慢很轻。问的慢,答的轻。他们交谈的是敬老院的事儿,发旺老汉住在那里。

在我们这里,“受”是受罪、受难的简称。在老一辈的观念里,人活着是一个受难的过程。比如沉疴日久,明知回天无望却不得不苦熬着等待油尽灯灭,他们说这是“还没有‘受’够”。

两位老人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在乡下,活到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多。七十岁了在地里还和年轻人一替一膀子扛,做一样的活计也不见得会输给他们。然而三五年后却迅速凋零。就像一株树,从满目青翠到一树金黄是一个渐变的过程,然后,一夜秋风就只剩下树梢上的几片枯叶。

乡间没有“颐养天年”的说法,如果子女愿意养活,男人能动弹就得下地劳动。我父亲曾有一个比喻:人和牛一样。小牛犊跟着老牛学习拉套的时候,小牛拉偏套,老牛要多出一些力气帮助小牛;等小牛长大,老牛和孩子就各拉各的套,各自负重。

祥妞哥很瘦,体重不到一百斤,他还能下地。就像现在,他去花生地里剜草,卷着裤腿帮儿子浇水,甚至还可以背着几十斤的药筒给瓜菜打药。

他午后在树荫下乘凉,就这样席地而卧,半张着嘴睡得很沉。有时,偏过树荫的阳光直照在脸上,他久久地一动不动,人们会觉得这老头快不行了。但明天又见他挎着篮子,拖着两条腿慢慢往地里走。冬天农闲的时候他不怎么出门,春天来了,又出现在下地的路上。

这位发旺老汉是个光棍汉,他早已去世姐姐是我们村的,是他唯一至亲的人。发旺老汉左脸挨着太阳穴的地方有一片深青色的痣,这样的一片青黑,在《水浒传》的杨志身上能增加英雄气,长在普通人的脸上就格外丑陋。他推着一辆破旧的人力三轮车,车斗里是一个破布包袱,松松垮垮的,可能是外甥给他的旧衣服。现在他的亲人是姐姐的三个儿子,这三个外甥也都老了。我猜测,他从敬老院回来是要回到自己的村子看看,毕竟风烛残年,有顺便和亲人们告个别的意思。

我妻子因事去过一次我们乡的敬老院,她说那些孤寡老人看起来挺快乐的。那天一个失明老人拉着弦子,发旺老汉和其他几个老人散坐着学唱《我爱我爹》。

  

【教育随笔】

最好的你,站在队伍的最前面(金水区四月天小学 王茹)

或许,有一种强迫症,习惯让孩子们站有站样,坐有坐样,那走路队自然也要有队伍的样子,否则个个懒懒散散,你追我打,哪里还像一个班级。

这不,又开学了,一年级的小毛头经过一年的成长,终于踏上了二年级的门槛。这个门槛说来并不好迈,习惯——一个假期遗忘得差不多了;纪律——经过了60天的搁置也早就淡薄了,一个个因为许久未见,那叫一个相见甚欢。

这帮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孩子们,他们很聪慧,在我眼里。去年刚从六年级下到一年级的我,经过一年的适应,心中的落差也渐渐消失了。一年的相处,我爱上了他们,其实,他们中的每一个,即使调皮,我也是喜欢的,因为他们是我的孩子,看着他们从一个个少不更事的幼儿逐步成长,是一种幸福。或许,随着年龄的增长,更多了一份“慈悲心”,更加的柔软,而经过了博客的浸泡,更不想用暴力方式成就一片肃然。

想起心语的给孩子戴上小奖章,确实是不错的方法,但对于记忆力急剧减退的我,肯定会时不时忘记,而且对于路队这种特殊的队伍,小奖章频繁换主人,确实是件太操心的事。我这种懒人,还是找点既省事又省心却更有效的办法吧。

斟酌了许久,我对那群“皮猴子”说:“从这学期开始,我们的路队要有一个新的变化。”我故作神秘地卖着关子。

孩子们大眼瞪小眼看着我。

“老师,咱们不是背着三字经走路蛮好的吗?”

“老师,到底有啥变化啊?”

我笑了笑:“老师没说不背三字经啊。”

“那还有啥变的?”

“今天老师新排了座位,你们路队就按四人小组来站,也就是说,四人小组是一排,以后就完全固定了下来。值日四人小组一起,回家也一起,这样你们一直是一个整体。”我继续不紧不慢地说。

“那不就是位置变变吗?”急性子的何子旭迫不及待地说。

“当然不是,以后我们每天上下学的排头都不固定,哪个四人小组走得好,他们就作为排头,看哪个小组当排头最多。”

全班顿时沸腾了。

“老师,也就是说我们都可以当排头?”

我点头微笑。

“老师,是不是走不好也加点惩罚呢?”

“那就让路队班长选出走得最不好的一排到队尾去吧。”

孩子们听了,都笑了,这个方式一目了然,那就照此执行吧。

从开学那天起,小毛头们鼓足了劲,都想当上排头,于是队伍自然就整齐多了。作为老师,既不用浪费时间整理班级队伍,又不用不停地发奖章耗费时间,可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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